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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再遇

    画姬不是这么好应付的。

    他也做好了迎接画姬的准备,可是画姬已经许久没有来,他虽然心中稍稍放下心来,却还是警惕着四周。

    凉年倒是继续安然无恙,她前几日被鬼怪袭击,虚虚地躺在被子里,侧着头睁着雾气蒙蒙的眼睛,小小声:“阿墨,你最近好像一直心神不宁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黑无常的身子显而易见地僵硬,所幸他面上表情本就不丰富,如今看来只是眸光稍稍沉暗些。将她的被角掖好,看了她半晌,道:“你的体质很容易招惹鬼怪,我自然得防备着些,如果有什么大人物来……也不知——”

    也不知能不能保护好她。

    他蓦然停顿,想起了画姬,却是没有再开口,转头看向窗外。

    凉年软软糯糯地认真点点头:“阿墨肯定是最厉害的!”

    黑无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哑着嗓子:“睡吧。”

    他没有告诉她,他尾后的封符已经把他折腾得彻夜难眠。画姬自然没有这样的好心用过他之后就放任不管。

    他身边有凉年,这注定了画姬会屡屡光顾,就像是其他觊觎凉年的那些鬼物那样,他们不会因为他是黑无常就忌惮死心。

    凉年“唔”了一声就闭上眼睛,黑无常坐在床上沉默良久,忽而后xue荡漾起难以言喻的痒,他被逼得“腾”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踉踉跄跄跑着扶着墙走到没有人的过道里,撑着墙壁大汗淋漓,低头宛若喘不上起来那样呼吸急促。

    他双目微微失神,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侧目看向走廊上出现的洋洋洒洒的一大片黑色云雾。

    画姬的标准配置,浓厚的黑色云雾,松松垮垮的衣裳就那样挂在身上,镶了金边的领口已经滑到了圆润的肩膀,她的衣服是五彩斑斓的,上面绣着彼岸花,冥府蝶灵停在她的浮动红纱上,远远地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完美的瓷器美人。

    画姬悠悠然从拐角出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没嘲笑,只是走近了才发现他不是灵体状态,低低笑起来:“不换灵体形态,是要我在这里用人间的方式来cao你么?”

    她手指轻轻往他额间一点,解了他的些许痒意,把他领到空荡的工具室,看着他狼狈地从那具身体里脱离出来,站在她面前连站也站不稳,被她扣住手腕十分优雅地搂在怀里,她眉眼含笑:“早知无常大人这样主动,今日就该早些来。”

    黑无常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他浑身被后xue的痒给逼得瘫软,被她这样一搂,反倒是像是被电击一般颤了一下。他毫无力气被她抵在狭窄的工具间里,画姬的手浅浅揉了揉他前边的已经起了反应的东西,面对面地,将他的袍子撩开,幽幽笑:“脱了。”

    他不得已照做,画姬看着他衣衫缓缓散落,露出他劲瘦的身材。

    穿衣有rou脱衣显瘦的黑无常大人如今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可那神色她不猜都知道是什么样的。一定是那种不甘却又忌惮的,还带着些许情欲在里面的媚态,混合着他本身就有的冷静和沉稳,他一定是屈辱的。

    黑无常的身躯还是那样苍白,没有血色的身躯却硬生被画姬给折腾得露出淡淡的粉色来,他后xue的痒不用想都知道是上次她塞进去的符纸在作祟,他俯身去取那在自己脚踝垂落的亵裤,却被她猛地抵着撞在墙上,他怔然里面带着些许的惊诧,胸膛上攀上一只冰凉的手,却看见她一贯的笑意面容。

    “无常大人,不要本末倒置了。”画姬咯咯笑起来,“亵裤很重要吗?”

    狭窄的工具间,里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她温温热的气息呼在他耳边,莹莹的耳垂贴着他的脸颊,在他耳侧的声音犹如魔音诱惑着他,仿佛是摄人心魂的妖精,贴着他赤裸的胸膛,素白的手轻轻捻弄着他的乳珠,低叹:“陌离,为何这般诱人?”

    为何这般诱人。

    云御墨心尖微颤,被人像是妖精般地念了自己的字,身子不知为何却酥麻起来,他鬓边墨色长发柔顺垂落锁骨,还未低头看看她究竟在做什么,便被画姬勾了下巴直直地抵在灰扑扑的墙壁上吻。

    他不是以第一次被吻,却是从未有人这般入侵过他。她一边吻,一边将手指顺着他的臀缝落下,抵着那薄薄的符纸,略感意外地瞧着他,却是低笑着将那几乎浸润的符纸揭下来,他闷声身子一抖,两腿直发软险些就要跪在地上。

    “陌离。”

    画姬的声音不如凉年软糯,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她就是冥府的妖精,不为世俗所约束的人,声音自然就懒洋洋的,魅惑,且肆意。她的指尖是很好看的,修长,且优雅,按在他rutou上用指甲挠他那敏感的灰粉色孔眼,一边懒散唤他一边低头咬住他另一侧的乳珠。

    尖利的牙齿可不比那柔软的指甲,他痛着还未缓过神来,便被画姬压下了脑袋。

    画姬依旧是笑着的,她端坐在脏兮兮的工具台上,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的优雅形象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她露出的凶器挺立在空气中,并没有像是那种专门用来繁衍的yinjing那样粗大,很秀气,带着女性的温软和男性的阳刚,结合出来的产物便是这样的诡异且魅惑。

    画姬是鬼,她的肤色也是冷白的,下面的小画姬倒是粉得像是蜜桃,好看得紧。

    “舔它,陌离。”

    她细嫩双腿间的阳物他早就含过,她不觉得他会被吓到。那日的强迫他倒是会舔弄,舌尖蹭蹭她的柱头,又顶得深了些许才开始吞吐,带着软乎的腔rou将她的东西舔得发硬,也不怪她那日的的确确是粗鲁了些。

    毕竟是无常大人。

    黑无常低头,将她的顶端含在嘴里。画姬的味道其实并不差,她那天不经意涌出些许味道让他尝到了,虽然在他嘴里将他生生捅出泪来,可他无法否认画姬的味道的确是好的,有点像是隔着两条街背后巷子里的桃花酿。

    柔嫩的小东西可不像是它的外表那样好欺负,他才舔几下,它就已经凶悍地硬挺起来,跳出他的口腔蹭在他的唇瓣上,让他眼眸紧缩,却又沉默着含了进去,将它含到最深处,压住的舌苔止不住地摩挲着她的柱身,压抑不住的津液顺着他的口齿喉结蜿蜒而下,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几乎是半蹲着的。

    画姬坐在桌上,修长细嫩的两条长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刚刚好稳稳夹住他的头,将他钳制在胯间,让他深深含了进去。她眉眼含笑,却是抬手描摹着他额心上次留下的莲花印记,在咕噜咕噜的yin靡吞吐声中,她手指摩挲着他的额间印记,力量顺着嫣红的莲花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微微僵滞。

    “继续。”她也不在意这样的小插曲,力量游走于他的身体,视检一番途中被他舔弄得实在是太舒服,她按着他的头压得更用力,将它深深地埋进他柔软的口腔里,呼吸微微局促间溢出些许阴元,却是看着他张嘴含着那长到根本不可能全部吞进去的yinjing,眼角染上微红沁出零星的泪珠来,便知道自己又把他逼得狠了,低头将五指埋入他的发丝间,一如既往的懒洋洋,在他面颊上将他那些泪轻轻吻去。

    “坐上来。”她懒散着坐在桌子上,语调也是慢悠悠的,看起来今日心情的确不错,“把那些咽下去。”

    黑无常把口里黏稠的液体慢慢咽下去,单手撑着桌子翻身上去,看着画姬,却是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她本就坐在桌子边沿,他这要怎么坐上去?他坐上去便是悬空的状态,一个不慎就要连带着她一起滚落下去。

    安静的工具间,他看着她,低声:“这样会跌倒。”

    画姬噗嗤一下笑起来,她从桌上下来,将他也一并拉了下来,将他猛然往墙上撞。

    这是一个壁咚的姿势。

    这个工具间实在是太狭小。她将他的腿抬起架在桌子上,让他靠在墙上,旁边没有任何的工具能够抓握,唯有剩下的那条腿支撑着他勉强站立,可这样的话,他的肛xue却是暴露在她眼底,小小的褶皱因为视线注视还缩了缩,看得画姬兴趣盎然。

    “陌离,上次我射进去的东西,含得住么?”

    多么羞耻的话啊。

    他被人cao了不该用来cao的地方,在里面含着她的jingye这么多天,用一张符纸封住他的xue口,他便再也吐不出来哪怕半滴,里面的液体在他尾后来来回回激荡,像是浪拍礁石那样猛烈,激起阵阵的浮沫,让他好几次都在半夜被弄得渴醒来,亵裤上全都是黏腻的白浊,在凉年面前狼狈到根本不敢去看她那单纯的目光。

    画姬手指没入那软和的小洞,露出恶趣味的笑,却是轻声:“自己撸。”

    黑无常哪里有过这样刺激的经历,这样的场面让他面颊都烧起来,一条腿抬起来像是公狗撒尿那样任人cao弄本来就已经足够让他面上臊红,画姬还让她自己撸动……他抿唇,耻得整个心脏都在抽缩发麻。

    她摸到了他的敏感点,软rou很是欢迎她柔软的手指的来临,欢呼雀跃地将她探入的手指裹起来,来回地用自己的身躯来抚慰这根不怀好意的手指,却不料她直直地奔着他的那处脆弱而去,指甲轻轻抵着他的腺体,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他被这样的搔刮弄得瞳孔都跟着身子哆嗦起来,低头哑声:“不…不要碰…”

    黑无常的长发很柔顺,他把长发高高束在脑后,却仍旧有几丝垂落在身前,她低笑着贴在他身上,妖冶的眉眼和他面对面瞧着,一双凤目含着无边春色,唇瓣贴着他微张的口齿,将他所有的声音都湮灭在喉咙中。

    “这样撸,知道了吗?”

    她的手指在他那昂扬的地方刮了刮,让他打了个激灵,腿软得几乎要跪下来,伸手将画姬的手包裹住,安分地低头自己上下撸动起来。

    画姬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那长得极其好看的yinjing上面来回移动,看了半晌却是有趣地摸了摸他的面颊,道:“不是这样撸的。”她把他的手拿开,指腹摩挲着他顶端的铃口,这远远要比他笨拙地上下撸动要奏效,他被她卡在墙壁抵着,一条腿半屈着抬高搁置在桌子上,另一条则是几乎要跪下去。

    “痒……”

    他偏开头,几乎是仰着头在接受着这难以承受的刺激,浑身上下颤得厉害,像是痉挛那般是不是地猛然躬身,早就梆硬的性器如今被她撸动得舒服又敏感,她稍稍以刺激逼迫,这可怜的小东西就要吐出一口水来,止都止不住,惨兮兮地哭诉着她的折腾。

    可它的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青年硬朗的身躯被她一根手指cao弄得像是云一样软绵,他靠着墙喘着急促嘶哑的气息,腰肢被她紧紧搂着,险些被这前后同时开始的刺激逼得昏过去。画姬周身缭绕着的墨色雾气将他腰腹包裹起来,熟悉的阴司冷气让他感觉到好上不少,却是在难得的休息时刻,不经意间对上她笑意妖冶的眉眼。

    墨色的长发,完美的公主切,眉心妖艳的莲花印记,一双根本看不到底的漆黑眸子。

    画姬很漂亮,尤其那双眼睛,摄人心魂。

    “自己把后面扒开。”

    她眉眼都弯弯起来,带着愉悦的神情贴在他胸膛前,将那硬物抵在他的大腿根放肆地蹭着,舒坦地眯了眯眼,掌心顺着他的腿根摸到他已经流水的yinjing,黏腻间将他那可怜的小东西涂抹了个遍,看着他神色微暗沉地将他那紧致的菊口掰开,修长的手指险些就要戳进去那欲求不满的软rou里,实在是秀色可餐。

    她硬得发烫的凶器将那些不安分的软rou顶得乖顺,可黑无常又怎么会像是他诚实的身体那样顺从画姬,他喉头微哽,声音发涩,想要说的话都被堵在了那一次次的撞击里。

    断断续续地被她顶得双目失了光彩,像是被人摄魂的傀儡,又垂着头软得像是已经完全放弃挣扎的囚犯那样,全身的力气都跌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脖颈,喘出破碎的音节。

    “慢…慢些…唔…”

    他在墙上被她用力cao开后xue那逼仄且生涩的甬道,黏腻的水声早就不入他耳,啪嗒啪嗒随着撞击落下的黏液坠落在地上,或顺着他的腿根一直流到腿侧,他低头失神地看着她,被她揉着会阴,双手连攀着她都开始隐隐发酸,整个人都化作了融化的云,跌在她怀里,嗓音粗哑,却是颤得厉害。

    “不要…啊…!”

    “嗯——呃!呜啊!”

    画姬低笑,她蓦然停下,看着他,声调悦耳地浅吟低唱:“不要吗?”

    后xue竟然开始痒起来。

    他喘息着摩擦着她插入的凶器,黏腻的声音变得缓慢而僵滞,他低声颤抖着求饶:“不要停……求你!唔——”

    他没有尊严。画姬如今就是他的支柱,他被cao得后xueyin水泛滥成灾,腰肢被撞在墙上,留下红红的印记,他一条腿曲折被抬高,另一条腿根本支撑不住便要滑下去,她捞着他的腰把他扶稳在她的身上,将她凶悍的性器狠狠cao开他本就生涩的媚rou,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挣扎,全然像是涸辙之鱼张,拼命地呼吸着。

    “学会自己动,陌离。”画姬浅笑着将他脑袋扶正,低低地在他耳边吐息,她搂着他的劲瘦的腰,上面的肌理实在是好看得过分,抽动着逼迫下面昂首的小东西射出来的时候更是可爱,腹部痉挛的黑无常,被cao得失神,却是依着她的话,在她guntang的性器上摩擦着自己的后xue。

    画姬垂眸将他额间的莲花印记加深,鲜红的莲花绽放出更为妖冶的色彩,炫目到狭小的工具间都被这样的光芒侵占,他墨色的眸子变得混沌,抬头直直看着她,目光弥散根本无法聚焦,被cao控中失去了眼中应有的光彩。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齿,咬破舌尖给他滴了些许鲜血,看着他暗沉沉带着混沌雾气的眸子,哼笑着抵着他的尾后的xue位猛然一按,看着他吃痛醒过来,却是下意识舔舐口腔里甘甜的……血。

    那是谁的味道不言而喻。

    他后xue的guntang让他心慌起来,他抿唇低头看着自己抱着她细弱腰肢的手,像是被烫着那样松开了她,低声:“画姬何必……这样对陌离。”

    这样的精血远比她射在他体内的那些要珍贵,他也不会轻易给人的精血,画姬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就给他……本就是rou欲的交易,又何必这样情意绵绵?他看不懂这样的关系,却怔然看着她笑得凤眼都染上了醉意。

    “不要死了,我亲爱的……陌离。”

    她盈盈笑着,呼吸间弥漫的血腥味让他几乎窒息起来——她又何必这样!

    “你保护那个叫做凉年的女孩,我不会干涉。”

    画姬笑得很是花枝乱颤,她低头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他,口腔里的残余的血腥味道一点点渡去他的嘴里,眉眼里全都是隐忍地暴虐气息,很显然失去这些精血让她不舒服起来了,但她还是悠悠然地和他说着话。

    “你体内的陈年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下次挨cao的时候主动点,如何?”

    画姬随性而为,就连说话也是这样无所顾忌。

    可这样的恩情太大,他承受不起。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那些伤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会溃烂,腐蚀他的灵体直至死亡,这是他的宿命,可他怎么会想到她大名鼎鼎的画姬会亏损精血来给他疗伤!

    她倒是没想继续这个话题,钳住他的腰继续cao弄起来,他一呛,却是身子骤然习惯性抽颤起来,腿一软,就这样猛然扑倒在她怀里,被她按在怀里cao到最深处,喉咙里溢出要命的低哑颤音,却是再怎么也抗拒不起来。

    画姬低头看着他。

    云御墨眸子发颤,却是狼狈地屈身狠狠喘出几近要窒息的救命呼吸。

    这个被cao得快要去了的黑无常哪里还有什么什么力气,连瞳眸都几近扩散失焦的状态,显然是已经被折腾得连动一下都费劲。

    随手画符继续将那些射出来的jingye封存在他的后xue,眉眼淡然地用术法洗去两个人身上的污秽,看着他腿肚还有些发颤,将他用黑雾抱起来放进那个像是尸体一样瘫软在旁边的凡胎rou体里。

    他还没醒来……些许是被cao得狠了罢。

    画姬摸了摸他的面颊,咂摸着下巴,在狭窄逼仄的工具间溢出一丝低笑。

    ……

    “难得喜欢上一个小家伙……可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