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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xue也好痒!

    34

    眼前弥漫着蒸腾的白雾,她只身一人走了好久,可是哪里都是茫茫的一片。

    四处摸索,声嘶力竭地呼喊,什么都没有。

    只有自己的回音在上方孤独的飘荡。

    她发现自己再一次陷进无边无际的囹圄。

    体力在不断消耗,她抱住自己坐了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传进急切暗哑的声音。

    “以默、以默……”

    声音强势而霸道,带着执意灌入耳朵,一声比一声重。已经凉透的双手还被人一把用力握紧捂暖。

    夏以默醒了过来。

    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身旁的男人已经将她揽进温暖的怀里,湿透的后背被他轻柔的安抚。

    “做噩梦了么,”他贴在她耳畔,肩胛上是他压下来的重量。冰凉软白的耳垂被细柔的含进唇边,“没事了。”

    呼吸之间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暖暖的热意不断从他身上渡过来,蔓延至全身。

    兵荒马乱的心在那一刻得到平定。

    她说:“我没事。”

    夏以默被他抱了好一会儿,感受男人过于强烈的存在感。腰酸腿软,特别是下体还残留着被粗硬勃发的roubang撞击贯穿的酸软感觉。

    脑海里闪过“酒后乱性”这个词,凌乱的记忆逐渐回笼,昨晚她竟然……

    画面断断续续,连成散乱的小小片段。

    她一直在欲海里沉沉浮浮,被男人带上一个个巅峰的高潮,欲罢而不能。

    好像后来,男人抱着疲累到极致后无力昏睡的她去清洗。

    这也难怪,她身上除了刚才做噩梦出了一层冷汗,没有什么黏腻的不舒服感。

    但令她惊讶的是,在他怀里,她竟也能沉沉睡去。

    若不是那场噩梦,她是不是就这样子安稳睡下去?

    依靠容易使人眷恋,但更多的是麻木不仁。

    她怕自己养成这个不好的习惯,以后难以戒掉。

    “昨晚…我又把你上了?”

    夏以默恢复平静的语气带点沙哑,但奕向纾能听出她刻意加重的冷漠疏离。

    酒醒了,就要开始划清界限了么。

    奕向纾低哼着松开她,手往床头柜拿自己的手机,按了两三下,手机丢到她面前。

    夏以默还没看,已经听到里面传来女人娇媚的呻吟声,这声音……

    似乎听着有点熟悉。

    她捧着手机,开始看屏幕上的视频。光线昏淡幽黄,但可以明显看到穿着正装的女人,一身凌乱跪坐在大床上。

    白色衬衣扣子被解开,一只白皙的小手正在揉捏着饱满浑圆的胸部。

    黑色裙子凌乱地堆积在大腿上,另外的小手yin靡地深入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虽然没露脸,她听出自己用软糯绵甜的说:“这里……”她指了指粘了奶渍的椒乳,“还有xiaoxue也好痒!你快摸摸……”

    后面,手机被扣在柜子上,画面断了。只剩下越来越重的喘息和娇吟,伴着“啪啪”的插xue声,暧昧缠绕……

    奕向纾开口:“昨晚是你缠着我求着我,让我把你给上了。”

    “噢,不好意思,”夏以默按了按突突跳动的太阳xue,“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欢女爱很正常。”

    说完,她漠然地把手机扔回去,“把它删了。还有,昨晚你有没有射进去?”

    奕向纾拍了视频留作证据,就是怕她翻脸不认人。

    早在夏以默正式进入公司,奕向纾就认识她。

    就算她被调到身边担任秘书,距离看似拉近了,俩人的关系也已经有亲密的rou体关系。

    但这个女人总是让他琢磨不透。在他面前,她总是秘密重重。

    这让他头疼懊恼又不忍放手。

    奕向纾本来也没打算留着欣赏,正删除视频的时候,咬牙回道:“我有做安全措施。都是成年人,不至于弄出人命。”

    “夏秘书的酒量,你自己也知道。以后敢在其他男人面前喝这么多……”下次我真的让你下不了床。

    还没出口的后半句,被她冷冷的目光打断,“我还记得,昨晚是你让我一同参加饭局。应酬需要喝酒这种事,不是很自然?”

    奕向纾冷睨了她一眼,她脸色有些发白,额间都是细细的汗珠。于是将想说的话一一咽下去。

    他就不该好心,看她连着加班,饭也不好好吃。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虐待下属?

    凉悦酒店的海鲜宴是提前两个月预定,难得吃上一回。当然,还怪他前几天在办公室,听见穆绵同她聊天,说起她爱吃海鲜。

    再者,不说是应酬,她还能肯陪着他来吃饭?至于她喝酒,不就是看她心情不好想喝酒,就纵容那么一回。

    他堂堂奕向纾还需要用一个女人来挡酒?

    奕向纾看了一眼手机里时间,已经上午9点多。今天周末不用上班,倒也不用赶。

    他问:“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安静休息。”夏以默顺势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他正好错过她紧皱的眉宇。

    身后的人一直没动静。

    夏以默忍不住催促,语气努力平稳:“怎么?你还想管我这么多,不过就是多打了一炮你就那么……”

    奕向纾怕她再说出什么难听字眼伤人伤己,只说了:“好。”

    如果她清醒了挽留他,那才真是奇怪。

    她本就是自私冷漠,顽强倔强,怎么焐都焐不热。

    奕向纾一言不发换好衣服,离开的时候还发出大力的“嘭”地关门声。

    夏以默根本无暇顾及他有多生气,甫一听见关门声,疼痛的声音从发白的唇边溢了出来,她用力捂着绞紧生疼的胃。

    胃里火辣辣烧得很,宿醉的反应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疼痛使得她放空,脑海来来回回只剩下“难受”。

    她酒量还算不错,但一旦喝多了,脸上也没什么反应。别人也不知道其实她已经醉得没什么意识了。

    昨晚是奕向纾在身旁,所以她才敢这么喝。

    但哪里知道醉酒后的自己,会恬不知耻地缠着他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