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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解蛊

    云非曜训练完成之后,便回了花楼僻静处属于公主的院子内。

    回去的时候,公主正在床榻边笑吟吟地望他,看得他倒是脚步微顿,不知道公主为何而笑。

    每日训练的内容比起他幼年和少年时要复杂得多,公主没有给他安排多少有关于房事方面的训练,却多了很多他从未见过的训练项目,譬如隐匿,譬如改变自己的样貌,再譬如潜水——

    当一个将军,需要学会这些么?

    他站在那些奇奇怪怪的武器面前怀疑自己,却又恍然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威名赫赫的云大将军了,他如今只是公主身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原来的云非曜已经和公主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公主。”

    他始终改不掉这个称呼,仿佛你还是皇宫之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仍旧是那个权倾朝野的云大将军。

    你将小茶几上的心间放在灯芯上,看着火苗将纸张吞噬殆尽,落下余烬跌落在青铜盘中,在破碎的字里行间内那一份秘密感始终挥之不去,却又已经消逝在了火焰中。

    他看得见信件上面的字符,那是从璃宫传过来的信件,如今他也算是半个璃宫人,上面的标记他已经了然于心:这是一封加急信件。

    公主的笑一直都是温婉而优雅的,一如她的人。

    “今日训练完成了?”

    “是。公主需要臣去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那倒是不用。”

    公主靠在榻上,三千青丝散落在肩头,皎皎皓腕上挂着一个翠绿的镯子,衬得少女的肌肤更为白皙,他站在榻前不远的地方,看着公主朝他勾了勾手,顺从地半跪在慵懒的少女面前,垂眸静默。

    原本的青年还有些许的凌厉之意,如今的气息变得内敛许多,他眉眼低垂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他是个沉稳忠诚的人,现在倒是看不出他身为将军的时候身上那些暴虐之气。

    又或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将这一面袒露给面前的公主大人。

    公主的笑意仍旧如往常一般,她说:“喝茶。”

    桌面上的青花瓷茶杯中有着一杯清亮的茶水,他凝视了许久,抬眸往公主的方向轻轻看了一眼,随后低声:“是。”

    他不会看不出里面加了点东西,但是这是公主要他喝的,就算加的是砒霜,他亦甘之如饴。

    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他喝得太干脆,险些被茶水呛着,这杯茶让他无法避免地想到了曾经在宫殿里和公主相处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对自己狠狠地折辱着,叫他像狗一样臣服于她脚边。

    后来,喂他……咳咳……

    他垂眸掩盖住自己心底略微的不安,等待着上位者的发号施令。

    你微微扬起唇角,在一片寂静之中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道,“上来吧。”

    云非曜身体的蛊虫仍旧没有取出来,他不可能一直带着它,于他而言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可是这个蠢乎乎的云大将军却不愿意取出来,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抗拒,你都会设法让他乖乖地听话。

    前些天的调教只是一个开胃小菜罢了。

    掺在茶水中的药物比起前几天的药物要厉害得多,能给人编织亦真亦假的梦境,醒来之后分不清是虚是实,有许多人因为解药强烈的药性望而却步,带着蛊虫沦为卑贱的奴隶,千人骑万人cao的欲奴就是这样的。

    但他不需要这样。

    你看着青年坐上床榻来,没有你的命令,他将不会有任何的动作,乖顺得如同只会执行命令的杀手。

    浅浅地吹了一段口哨,起身前去将木窗放下,昏暗的室内光线朦胧,床榻上的人手指尖动了动,却是抬头看着你,墨色的眸子如同沉浸在溪水底部的黑曜石,静郁而又压抑。你知道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在四处煽风点火,但让人诧异的是他竟然这样闷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看起来璃宫的训练颇有成效。

    你坐在盘着腿的云非曜前边,面对面直视着他微颤的瞳孔,一瞬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将他看穿那般静默而专注。

    “看着我的眼睛。”

    缥缈的声线恍若身在云端,虚无空灵的声音传递出的信息令人心中安宁,他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入那双眼眸,整颗心都随着语调的起伏而波动,脑海中的思绪完全碎裂,身体的灼热令他完全遵从面前人的指令——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服从那样。

    能进入这样精神被控制的状态,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

    他相信她。

    全身心的。

    你看着目光已经逐渐变得涣散的云非曜,从旁边的柜子中取出纤长的玉簪,这恰好是用来堵塞他前边的器具。

    用指腹抹过那冰凉的柱身,将它稍微捂热几分,抬眸瞧着对面凝滞的青年,不由得低笑,上前将人衣衫拉开几分,他也如同木头那般一动不动,人人cao纵着将衣衫褪到腰腹处,直到整个人不着寸缕,也毫无反应。

    没有命令,他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阿曜,腿分开。”

    青年缓慢起身,叉开双腿几乎是用十分不雅的蹲姿立于你面前,肌肤已经被阳光晒得很是好看,可他小腹仍旧白皙如玉,双手搭在膝盖上,尽力将自己的双腿平分打开到最大,他的瞳孔涣散开来,直直地看向正前方。

    无形勾魂最为诱人。

    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引人遐想,如同请人采撷的姿势将自己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肌rou匀称的腿根绷得极为好看,他私处被抹过药物,那些遮蔽的毛发被全部剔除,再也不会长出来的区域变得平整而细腻。

    微凉的手指令肌肤颤抖,你察觉到他的呼吸微微停滞,心底某种恶趣味油然而生,贴着他的耳廓低声:“阿曜……今天将你玩坏好不好?”

    青年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他如今的状态只能够听得进命令,却不会回答。

    “张嘴。”

    你捏开他的唇齿,细细品尝着这只忠犬的味道,他习惯很好,不染酒不嗜重口,唇齿间有着清清凉凉的味道,像是林间的某种令人身心放松的树木,引导他下意识的迎合之后,手指轻轻揉弄着他的囊袋。

    “喘出来。”你命令着,一面将他的唇齿封住,一面玩弄着他敏感的囊袋,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眼眸涣散着被亲吻,蹲着的姿势让他重心不稳,一只膝盖控制不住地跪在床榻之上,身体半是前倾,却不会将任何的压力落在你身上,承受着这几乎是燎原星火的吻。

    青年的眉眼无疑是好看的,黑漆漆的眼珠失去了原本有神的光泽,他睫羽不再遮蔽住眼神中的空白,没有平日里的那种低垂的顺从姿态,他的凌厉没有掩盖,没有压制,哪怕如今的精神被控制,他依旧是锋芒毕露的肆意青年。

    炽热的身躯泛着不正常的温度,手指在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游移,触感是这样的柔顺,微微用力却能让人感到坚实劲韧,他的躯体比起在宫中那段时日要硬朗很多,身为将军他打过很多次仗,如今已经是太平盛世,自然比不得在前线的时候那般坚毅……现在看来,却是已经恢复了当时的巅峰。

    赤裸的身躯,昏暗的光线,青年的喘息低沉喑哑,无意识的呻吟仿佛是一根羽毛,撩拨得人心痒痒。

    “呼……”

    性器依旧是粉嫩的,被撩拨得变得坚韧,青筋鼓出来盘虬在柱身上,倒不觉得有多狰狞,反而令人想要好好地亵玩。

    纤长的玉器抵在那微微溢出些许清液的铃口,青年半跪着垂眸看向那根白玉簪,低低地喘息着,手指用力摁在自己的膝盖上抵抗着体内那如火烧的欲望,微凉的柱体对于小小的孔眼来说是莫大的刺激,尖端慢慢插入的时候发出细碎的忍耐声,溢出来的闷声带着他的刻意压抑,你注视着他半敛的眼眸,低低笑起来。

    这个傻子。

    分明难受,却还是在努力配合着。

    将手指轻轻搁在他的会阴,揉弄着敏感的软rou,把玩着饱满的囊袋,不出意外地听见耳侧青年几乎是猝不及防的呻吟,短促嘶哑,堵在喉咙中的喘鸣低沉得让人心碎,他哪怕是被玩弄得止不住低声喘息,身体却仍旧安静半跪着,紧绷的肌rou上沁出些微的薄汗来,唇瓣抿成了淡白色。

    铃口之后是狭长的腔管,玉簪的进入必须要扩开狭窄,将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他不放松的话有得苦头吃。

    这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口头上说让他放松就能够放松的,人在感受到疼痛的时候绝对不可能放松身体,如今唯一的方式便是转移注意力,利用欲望让腔管微微扩开,将玉簪缓慢地插到根部。

    簪子只剩下了末端的圆润浮雕。

    大半的簪身笔直地插入了那个小小的孔眼,溢出的清液打湿了簪头的花纹,青年的性器立得笔直,承载了玉簪重量的小东西摇摇晃晃,还未来得及缓过前端的撑胀感,便被后xue口抵着的粗大阳具牵引了心神。

    “躺着,把后xue露出来。”

    青年动作缓慢,眉头微微蹙着仰躺在玉枕上,双腿呈M形将自己的后xue露出来,深粉色的xue口褶皱处已经被分泌出的蜜液打湿,这张小嘴几乎是被蛊虫折腾得泥泞不堪。纤细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插入那个软湿的甬道,熟门熟路地寻找到那有些凸起的位置,轻轻地按揉起来。

    “唔——呃!”

    “阿曜,要忍着哦。”

    并不纤细的阳具上面满是圆润的凸起,像是狼牙棒的玩具有三个巨大扣环,一个固定在腰际,剩下两个是能够固定在大腿,缓缓插入那已经被养得烂熟的xue,软rou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坚韧的器物,比原本器具大了不止一圈的阳具将那菊xue的褶皱尽数撑开,饱满的xue被撑成圆形,满满当当的将青年的xue堵得发胀。

    将两条腿上的扣环紧紧束缚在青年的腿根,阳具底端有轴,在两条腿运动的时候,它便能随着运动而缓缓上升下降,达到一个抽插的效果。

    动作越快,抽插越是猛烈。

    联动抽插腿环,这是一个设计得十分精密的器具,在花楼自然是头牌才能享用的鼎盛器具,用在云非曜身上自然是不亏,更何况……器具中空,里面的药物能让他的xue更加肥美多汁,养着xue让他再怎么被cao弄也不会感受到疼痛,这样的禁药原本并不该用在可怜的阿曜身上,可是为了引出蛊虫,这自然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策略。

    将这样的器具束缚在他身上,已经被玩弄得面色潮红的青年眸子涣散得更厉害,似乎被身体的欲望逼得身体战栗。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彻底的沉沦。

    将青年抱到地上站直,命令他快速奔走,大幅度前后摇摆的双腿带着腿上的扣环cao纵者那根粗深的器具将他的xue狠狠cao弄着,媚rou被凸起顶得发艳,凸起的腺体被cao得狠了,青年的身形踉跄一瞬,目光空白地看着地上,修长的手指捂着腹部,发出忍耐的颤音。

    想要射出来却无法发泄。

    他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裆部的簪头脱出来些许长度,始终没能再站起来,腹部的胀痛和欲望的阻塞让他额上渗出汗珠,器具因为腿部的幅度将他的后xuecao开,汨汨yin液顺着腿根缓缓滑下,艳色的麋rou被带出来,溅射出晶莹的液体坠在地上,呼吸都压抑着,喉咙里发出犬类的低压嘶声。

    你站在房檐之下。

    “阿曜过来。”

    他身子一颤,却是艰难撑着自己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紧紧攥着拳头,低喘着绷着身子,朝你走来。

    这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法开口说话,若不是趔趄,他不会再多表现半分的不适。

    “在梦中会好很多吧?”你垂眸看向站在下方的青年,从匣子中抽出一个瓷瓶,将药丸递给他。

    赤裸的青年站在身前,汗珠在他身上像是荷叶上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他远不知道自己这般诱人,目光看着正前方的白皙小手中央的褐色药丸。

    织梦蛊。

    无副作用的蛊,能够cao控人的意识和梦境,本来是用于魔教控制教众的秘药,魔教被璃宫收复之后便落到了璃宫之主手中,如今你作为宫主,什么样的秘药都是有的,这样的蛊虫自然而然不会缺少,用来控制阿曜……也不算是浪费。

    你起身,目光落在远方的青山之上,微微一笑,道:“来。”

    云非曜醒来的时候,在一丛密林里。

    他是猎者,今天上山是因为传说中这片丛林里有一个吸人精气的妖怪,周围的猎人没少被吓唬,甚至有一个因为夜晚见鬼活生生被吓疯的,他作为这一带最不好惹的猎人,自然是要会一会这个精怪,看一看这世界是否真的有那种吸人精气的怪物。

    他记得自己方才是在山下,突然鼻尖一香便晕了过去,想来是自己被暗算了。

    那么现在……自己身在何处?

    周围都是浓厚的白雾,林间有些冷,他周围都是枝繁叶茂的植被,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还看不见远景,自然是无从得知自己在哪里,但能够有这样浓厚的雾气,肯定不会是山脚下。

    鼻尖仍旧是一阵古怪的香味,待他反应过来要屏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已经吸入。

    云非曜心底微微诧异:这个香味并不是在山脚下闻到的那种香,这种香味更加甜腻,更加蜜,像是……像是某种催情的药物。

    催情。

    云非曜抽出腰侧的镰刀,目光沉静冷冽,仔仔细细盯着雾气中,环绕一周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此时此刻却是心底咯噔。

    无数猎者都栽倒在这个妖怪手中,他也要……

    他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染上了一层潮红,下颌紧绷,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刀柄,戒备地环顾,牙齿用力咬着,让自己清醒。耳畔全都是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却全然听不见身后的藤蔓缓缓滑动,朝着他的脚踝隔着一段距离环绕着,没有让他发现丝毫。

    藤蔓并不只有柔软细弱的,还有表皮粗糙的树藤和如触手般柔软滑腻的rou藤,蠢蠢欲动被遮掩在宽大的叶片之下,没有让这个落入陷阱的猎物察觉分毫。

    你坐在树枝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闯入自己境地的猎人。

    他的目的太过明显,从山下的精怪上来通风报信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了你这个鲁莽的猎者是来找你的。至于来找你什么事情,那不重要——只要他有一丝丝的念头来杀你,他就不得善终。

    身后的藤蔓织就的王座将你托得十分舒适,你笑意吟吟漫不经心地指挥着藤蔓将他束缚住,看他怒意乍现,让那些藤蔓将他四肢都捆住,粗糙的树藤用来固定最适合不过了。

    被束缚住的青年不止地挣扎,却被藤蔓固定住脑袋,下颌被强硬挤开,那藤蔓伸过来一支紫色的花藤,迷幻花的花蜜就这样被滴入他的口腔中。

    “放开!呃——咳!咳咳!”

    “唔!!!”

    整个人被悬在空中,细密的藤蔓延伸出柔嫩的尖,顺着他的裤腿和衣领慢慢地在那秘密的身躯上游移,猎者的身体强壮不已,藤蔓似乎是欢喜不已,两丝柔韧的藤蔓将他的乳珠缠绕起来,狠狠刺入那乳孔之中。

    “呃啊——!放开、唔!别碰——”

    青年的声音是这样的惊魂未定,他被藤蔓举到离地十余米的高空,他的裤腿腿管中游移的藤蔓已经开始顺着腿内侧的肌rou线条往着那个地方伸过去,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亵玩,声音惊慌失措,却是在挣扎中眼神逐渐迷离起来,渐渐失去了挣扎。

    迷幻花的花蜜开始发挥作用了。

    与植物通感的你自然而然能够感受到这个猎人的“异常”,他虽然身为男性,但是在那根男性的器物之下,竟然还有一个柔嫩的xue?

    有趣。

    失去挣扎的猎者似乎明白了藤蔓的意思,树藤将他的衣衫粗暴地扒拉开来,蜜色的身躯袒露在空气中,他丝毫不以为耻,面对着面前少女饶有兴趣的打量,他心底不知为何生出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眼神充满了臣服和迷恋,低声:“我的王。”

    王轻笑一声。

    高高在上的女王似乎发号施令,又似乎什么都没做,藤蔓将他的双腿大开,似乎在给女王展示什么那般将他的私处托起,粗壮的男性雄器之下,清晰的缝隙被展露出来,那是一个粉色的xue,他从未用过它,粉色得像是蜜桃,在王的注视下动了动。

    细弱的绿藤将他的乳缠绕起来,乳孔被藤尖贯穿,比蜘蛛丝还要细弱的藤丝顺着rutou的腔管来到他的乳rou内,无数的液体在他的乳rou胞间充盈,撑胀的感觉充斥着双乳,他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液体,乳rou贪婪地吸收着那藤蔓分泌出来的yin液,他的乳rou原本劲韧,如今却胀大到原本的两倍大,红艳的rutou被勒得溢出白色的乳汁。

    “嗯…唔!…好胀…呃、呃啊……啊啊啊啊…”

    猎者的身躯yin媚地扭动着,双臂的肌rou鼓起,他目光迷离,已经迷失在疯狂的欲念之中。

    小腹上那试探的嫩绿藤蔓在铃口打转,在他已经被玩弄得挺立的yinjing上圈圈束缚住,猛地将尖头插入那细弱的尿道管中,刺激得他身子阵阵抽搐,口中爆发出猛烈的媚叫,含混不清地呻吟着,肌rou鼓出的身躯绷紧,却是挺着小腹迎合着藤蔓在尿道里迅速的抽插。

    “好痛…呃啊!…王…您喜欢吗…唔啊啊啊…”

    “不…呜…唔姆…姆…”

    藤蔓一路深入,将他的关口打开,将小小的种子放在他的膀胱内壁,种子方一落地,就牢牢抓着那内壁,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的清液,将他的身子刺激得连脚趾也蜷缩起来,挺立着的yinjing颤抖着想要射出尿液,却被藤蔓堵塞得分毫都漏不出来,腹部抽缩着痉挛,看起来yin艳极了。

    藤蔓似乎知道少女的喜好,将那蜜xue的两瓣yinchun扒开,里面的艳rou抽缩着,竟然没比外面的粉色深多少的嫩xue被藤蔓抽了两下,比小指粗不了多少的rou藤在xue口yin靡地摩擦着,将他的xue口撑开,本就湿淋淋的rou藤是圆润的柱状,上面有着触手般的吸盘和喷口,在他的xue口来回擦拭着藤蔓分泌的液体,将透明的yin液涂满了他的蜜xue。

    “唔!…王…好喜欢…想要王的…cao进来……”

    少女低低笑,葱白的手指在空中化了个圈,藤蔓将那储藏的液体全部都射到青年的媚rou之中,在xue口堵住他那装不住的xue,还没有破处的xue自然是要用药养着的,能够让幼嫩的xue迅速成长的秘药,能够让这个可怜的猎者好过一些。

    菊xue也不会被放过,rou藤那湿润的体表让干涩的菊xue变得yin靡,肠rou被刺激得分泌出透明的yin液,粗壮的rou藤将那褶皱都撑开得再也看不见,青年的腹部被藤蔓撑得鼓起,不难看出这些藤蔓是如何yin猥地运动,青年的身躯折叠呈V形,下半身泥泞得像是被cao烂那般,脸上的潮红和含混的呻吟混合着喘气,门户大打大开,向着少女,像是在讨好。

    “啊啊啊…不…嗯…要被、被……”

    “…好粗…嗯啊…好胀!!!…啊!…”

    少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将人拉近,看着他迷离的神色,声色悦耳动听:“醒来吧。”

    如同百灵般的轻灵声线让人头脑清醒,云非曜几乎是在一瞬间神思回归,身上的异样令他惶恐,面对面前少女碧色的眸子他几乎是一瞬间明白了局势。

    “你——你、你卑鄙无耻!”

    “放开我!!!嗯…你!…放开…下流!…”

    “卑鄙无耻?”少女的声音清脆又好听,她含笑着将手指插进他的xue内,看着猎者的神色慌张却又yin叫出声,垂眸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留下来。”

    “不可能!你——呃啊啊!别……”

    藤蔓用力在后xue顶入,他控制不住地跌在少女身上,rouxue被插得红艳,他浑身无力趴在少女身上,藤蔓将他姿势固定成如此,对立面的入侵令他愈发羞耻,却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别…别弄哪里…唔!…啊…别!…嗯…唔唔…要尿了!…别、别弄……”

    他狼狈地求饶,从来没被人玩弄过的xue突然被这样亵玩,巨大的耻意让他浑身战栗,后xue汹涌的高潮欲望让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嗓音嘶哑地吼出声,到最后却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喘息,四处同时被玩弄的绝顶滋味令脑袋一片空白,身子竟然yin荡地迎合着那些玩弄开始摇摆起来。

    “不——”

    “求你!不要——”

    不要这样玩弄我。

    不要让我——

    少女低低地笑着。

    “她们知道你有这样一个yin荡的身体吗?”宛若天籁的声音吐出残忍的话语,少女眉眼温柔,将他涌出yin液的xue用藤蔓堵住,急速的抽插让青年的身躯被迫承受着过多的刺激,他目色涣散着,“轻轻一插就yin荡成这样……嗯?”

    “不要……”

    “不要?”少女似乎有些诧异,却是伸手将他抱在怀中,裙摆散落,在他涣散的眼眸之中,将他抵在粗壮的树干上,深深插入了他。

    “唔——!”

    “那么多的猎者,唯独你最讨人欢喜。竟然这样yin荡,只是这样浅浅的玩弄,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迎合,你可真是贱啊……长着这样的xue,还想瞒着谁呢?”少女笑意吟吟地将他的xuerou顶得汁水飞溅,在他破碎的喘息呻吟中低低笑,“瞧啊,你多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不…不喜——呃!!!”

    他被cao得浑身发软,后xue如同打桩机那般将他的xueroucao得翻滚,眼尾发红的青年止不住地求饶:“让我射……让我射…求你…”

    前端的藤蔓完全堵死了他的精路,他发泄不出,嘶哑着被cao弄得小腹鼓起,说不清是尿意还是什么感觉充斥着大脑,他几乎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少女浅笑着,贴着他的耳朵,轻声。

    “不可以哦。你说,你的yinxue里,还能不能再吃下一根?”

    “啊——!!!”

    ……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他们能够迅速适应环境,并做出改变。

    猎者沉默了很多很多,在每天几乎无休止的cao弄之中,他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嘶吼,变到如今的沉默。

    少女将她的欲液用藤蔓分泌的膜封入他的rouxue,前端的藤蔓始终不曾拔开,后xue里面的rou藤还在分泌秘药养着他的xue,将他的xuecao得烂熟,他即使是被cao弄着,腹部都被顶得凸起,也强撑着靠在少女身上,将那异样的情欲撇在一旁。

    乳首的藤蔓从那胀大的乳孔里汲取清甜的乳汁,他被吸得头皮发麻,到现在却已经呆滞僵硬地任由它吮吸。

    没日没夜的cao弄,不得发泄,他筋疲力尽地跌在少女身上,轻轻地阖上眼睛。

    少女什么都没说,在他睡过去之后,轻轻遣退了那些藤蔓,唇瓣和他的水润的唇瓣相触,在身上人的唇齿中肆意夺取,眉眼中的温柔是猎者不曾看见过的,她低笑着将他封着yin液的xue膜破除,手指探到深处,将他逼得xiele身子。

    少女将身形高大的青年放在床上,在他昏迷的时候,挺身而入。

    没办法的啊,阿曜。

    不用这个xue散去那些欲望,一直想射却又不能射,会坏掉的吧。

    趁着织梦的时候,将这些欲望发泄出来吧。

    青年被顶得闷哼,眼眸湿漉漉地睁开,却是抬手用手背抵住了眼眶,咬牙将身子放松。

    少女歪头道:“醒了?”

    青年声音低哑:“嗯。”

    这几天他都是这样闷闷的状态,她不说话他便也不开口。

    少女垂眸看着他。

    云非曜睁着眸子,手指动了动,却还是挪开了,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女,唇瓣动了动,却是没有再像那天痛骂出声,只是低声:“公主很喜欢臣那样么?”

    少女微怔,转而低低笑起来。

    “什么时候醒来的?”

    “第二天的……中途。”他似乎很是在意,重复了一遍,“公主很喜欢臣那样吗?第一天那样。”

    “哪样?”少女歪着头问,“阿曜来演示一下?”

    云非曜似乎没有想到他的公主大人竟然想要他这样来表演,面色微微潮红,却是很认真地点点头。

    青年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却是主动地抬腰迎合着少女的插入,破碎的闷哼让人欲罢不能,低低呻吟着,目光望向他的公主大人,一如初见时分的贪恋和爱慕:“公主…插到…臣的宫口…了…唔——!”他似乎是承受不住,挺着小腹,低哑地求饶,眼眸却是依旧深情,里面的欢愉和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公主…太深了,臣、臣…呃…唔啊!…臣的宫口…被cao开了!啊啊!公主——”

    他闭眼平息了许久,再睁开时候眼神已经恢复成了云非曜看向公主的目光,他转而目光有些虚弱,略带痛苦地低声:“公主…臣不要了——臣…不要…不要碰…求、求公主…臣、臣不……臣——公主!”

    青年表演完毕之后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公主大人,嘶哑的声音轻轻的:“公主喜欢吗?”

    少女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看得云非曜微愣。

    他的公主大人笑吟吟地俯身亲了亲他,悦耳动听的声音就像是百灵。

    ……

    “我喜欢的……”

    “是阿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