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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知月 上

    他服侍的殿下醒了。

    “嗯?”神明给了他一个疑问的示意。

    满头大汗的神官双腿发软,身后刚进了一点儿,洞口和内里涨满撕扯的疼。他委屈的撑住身体,只能抬起头看着殿下,大颗的泪珠忍在眼角。“下来!”刚清醒的神子无奈的命令,干嘛趁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

    他终于安心的倒在一旁。

    躺在身后的神明抬高他一条腿,顺着曲线抚摸,白到发光的手掌从弹软的两瓣滑进刚刚含了个头就被制止的入口,祂按了按表面的褶皱,又试探的伸进一根手指——那里一如既往凉凉的,仅剩一点不多的潮湿。

    神子在知月看不见的身后皱起眉头来,祂退出来,握着知月那两瓣圆鼓的rou丘:“高一点。”这具身躯极明显的抖了抖,没有被禁止的知月转过身,畏惧又羞耻的看着祂,忍住了张嘴求饶,仍旧规矩的应是。神明大人对他安抚的笑了笑,并不继续命令只是把手放在他抬高的身后。

    知月见过很多人受罚,甚至有过被吊起来的。他不会猜测神明的标准,却害怕来自祂的任何斥责——即使神子从未给过比打肿他两瓣屁股更严厉的教育。“大人”神官抿了抿嘴唇,他伸到后面的手拥有长而直的五指,尝试握住自己汗湿的肌肤,让那里裂隙微小的打开一点。跪着的神官磕磕巴巴垂着头要求:“我,我很思念您。”

    「奥,完全就搞砸了!」

    祂确实有一点兴致:主要是好奇他为什么会去做这些,但委屈的知月脸上转换着困惑和懊恼的多重沮丧情绪,犹豫着就想要抽回手。凉滑的手贴上来握住他的,神官只感觉自己的手背上都是按捺不住的痒意。

    神子玩笑地指引奴仆往外掰出一点羞耻的内里:浅浅的褐色嵌在白皙的山谷底部,随着喘息声交汇向内汇聚,皱出一些娇嫩的深色丝缕。殿下正要怜爱的伸出手指抚摸,没想到那里一下子就缩紧了。无论祂如何哄劝,红着脸的知月也没法再次舒展,尝试多次无果的神子只能轻轻往紧闭的里面抽了一下:

    “惩罚”

    知月羞耻又难过,他甚至无视命令滚到一边,整个人缩进了一堆毯子中间。直到脸颊的红润全部褪去,外面的神子也没有发出额外的声音,他偷偷冒出个头,努力分辨对方的神色变化。察觉到视线的神子放下了手里那颗混沌未明的晶球,四周的水面围绕着边缘缓缓升起一层帘幕,映在光里灿烂辉煌。祂瞥了知月一眼,向人伸出手来:“……过来”

    神官的袍子乱堆着,自腰到腿几乎毫无遮盖,他犹豫一会儿干脆边走边扯,全身只剩那些光亮的银饰。知月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做对,分开腿跪坐了一会儿又磨磨蹭蹭起身,手臂环在殿下脖颈,有些羞耻撅高屁股:“殿下……”

    “嗯?”神子眼里看见的却是怀里人的后背:长长的金属绶带从肩背垂到腰下,饰边发出细碎的叮铃声,挂在两瓣圆润饱满的臀上。知月贴在祂肩膀,试探的往后伸出手,扶在自己身后,象征性往外拉开一点,嘴上却说,“请,请殿下罚……”

    双手被拉开,祂掐住两只手腕,按在知月腰背上,往恢复圆润形状的两瓣rou揉了几下,从最挺最鼓的肌肤开始责罚。啊!知月没忍住第一下,有点委屈的努力抬起头看祂:“殿下……”祂理直气壮的摸进沟壑,独断的宣布:“你不会喜欢的。”神官吸了吸鼻子,顺从地趴回去,任由主人落下的巴掌从轻柔到严厉,渐渐增大的声响几乎要传出水幕。

    撅起来的屁股被责罚时当然疼,又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最难熬的是两下的间隔,肿痛之外蔓延上来的一点痒。两瓣rou才刚刚打的红粉,知月就忍不住回头,湿漉漉的眼睛似乎代替语言又求又哭。“第二次?”神子却不太满意,这可是祂乖巧可爱的神官……居然三番五次打断兴致。

    “呜……”含在舌根的声音耐不住的传出一点儿,他只好翘高屁股重新跪伏在主人面前,由着殿下继续掌掴那两瓣红起来的rou丘。“……数出来”神子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白底红霞的肌肤,难得这么命令。

    “十五,大人!”知月含着自己的下唇,忍住被教训的轻微酥麻。臀上仍旧是一波一波又疼又羞的巴掌,报数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糊……“二十!”双眼水洗一般蓝的神官大人抬起头,眼巴巴期待着主人宣告结束。“好孩子”神明当然乐于满足他,只是又一次确认,“你并不喜欢这个。”

    跪坐的知月正要摇头,犹豫了一下又放弃了,最后仰望的目光里只残留着固执盲目的信任:“您一定喜欢。”祂当然点了头,头发上细碎的银光闪烁着,和神官钟情的繁星一样:“还不错。”

    神明迎面将他抱在怀里,知月再次埋在大人怀中,赤条条如以往一样:那两团只用在坐卧行走上的rou丘现在泛着深浅不一的红粉,被祂喜爱至极的摸揉。里面羞涩的沟壑被抚摸,细嫩的入口被反复入侵,好像硬要让它和之后进来这里的物件一样热烫。

    神官压的极低的音调,讨巧的以紧贴的肌肤摩擦着撒娇:“大人,轻轻的。”这几乎是最好说话的时候,祂已经往里进了一节,正缓慢轻柔的扩大着活动范围。只是答应也没用,知月仍然满头细密的汗珠,每一次进入都涨疼的不行。与其说被进入,更接近于撕开,即使如此,他还要坚持,献祭一般无论如何要继续。神明终于把人拉开,一边情事不顺一边还要哄人,看着他要哭不哭的样子劝道:“换吧?我想换。”

    月光升起之时,这一天正在结束。殿下侧躺着闭眼支着头,身边的知月绞着双腿肌肤微红,手里抓着水一样的织物,全身都透着一点儿情爱的湿气。他的股间绕着间错的绿藤,湿滑的一节埋在xue道里。最多三指——再加他就要努力忍着疼了,神明无奈的指挥着植物,慢慢往更私密的地方爱抚。

    韧滑的去处被撞击,被揉玩,前段深入到不常使用的深度,弯折的部分被试探,被碰触。人类的神情渐渐异样,嘴里溢出一点不明的喘息,知月睁开了眼,犹豫的哑着嗓子开口:“殿下?”藤蔓迅速撤回外段,加了一点速度拓宽狭窄的来路——祂当然不打算碰最里面,第一次的时候这人就偷偷哭了一个钟点。

    珍珠一样漂亮的两瓣rou又凉滑又细腻,殿下揉了几下,拉开双腿检查内里:褐色的褶皱泡的湿透,鼓起一点莹亮的水色,紧闭的xue口也羞涩的张开一点,半遮半掩的可爱。神官跪趴在垫高的池边被拥抱,这一次容纳的地方只剩轻微迟钝的涨,他还在努力转过头想看到主人,却得到一个安抚略过的轻吻:“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