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困在这座塔顶里很久了,记不清过去,看起来未来也就这样无聊的度过了。四周都是茫茫的白雾,往下看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塔身。你每日在空旷的塔顶游荡,无所事事,间或拿起望远镜去观察浮动的浓雾后,企图发觉些新东西。

    其实塔顶有一座门,但你尝试多次,怎么也打不开就放弃了。

    又在百无聊赖的观察时,一个身影从雾里走进,你一阵激动,漫长的时间里,只要随便出现一个能动的东西就已经让你谢天谢地了。

    看着像是一个女孩,T恤和短裙,露出的长腿笔直纤细,头发不长,才到锁骨,但是

    为什么她的后脑勺却正对着你?

    你吓得望远镜一掉,转过身就往里面跑,只有逃离了对方才让你有安全感,你最怕这些东西了。

    但是万一还有很多那玩意呢?你越去想,越害怕,趁着门的瞬间,门却自动开了。里面像无尽的长廊,不知道哪里来的光,灰蒙蒙的,却看不到一个窗户或者灯光。你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女孩浑身是血,一步一个血脚印,捧着一个脑袋,面对面的说着话,走路有些迟缓和僵硬。怀里的脑袋没有脸,光洁表面如同瓷器般皲裂,也永远不可能会回答她。

    女孩苍白的脸溅上了暗红,却也不擦,漆黑的双眼无神,嘴里哼着的小调在空旷的原野里回响。

    【在哪里】

    日复一日的游荡,寻找。

    踏过的无数的空间像碎片一样,照不清,看不见。她已经忘却了来时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歇斯底里,耗光她所有的精力。

    【寻找寻找】

    最终,迷雾里出现了一座高塔,她有种预感,兴奋使她的嘴角裂开了弧度,像是午夜突然活动的洋娃娃,一摇一摆,走到了高塔的入口,红色的印记一路向前,隐没在幽暗的楼梯。

    【找到你了】

    你进去后,门就立马消失不见了,你慌不择路,空旷的走路让你无处遁形,似乎随着都可以跑出一个鬼怪。

    你打开身边的门,进去好像一个画室,里面摆了很多石膏与人体模型,很多地方蒙着布,你一边咳嗽一边掀开了布。画板上大片颜色的随意涂抹,没有规则的,狂躁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四周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绘画。

    再掀开,是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塑像,地上还有很多残破的空心肢体,像被人拿锤子哼哼敲碎一般。雕塑每个人脸部都是一片光滑,只能看出是一个女性。

    你小心触摸她的指尖,周围的场景却像是波纹一般融化,起浮的地面几乎让你寸步难行,哪那些诡异的画作变成了这个空间的背景,张牙舞爪向你扑来。

    所有的石膏像都化为现实,就像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蜡像,连同地上的残肢。你踩在一片血污当中,粘稠的血液在滴落,嘀嗒可闻。

    如果你有有精神条的话一定会当初清空,但是空气依旧还是画室内那颜料油墨的沉闷味,才让你找回了一些现实感。温润的皮肤质感仿佛真人但是内里却是油蜡,是石膏,像一个被画师画好的骗局。

    你后退到门边,只到把门关上才让你感觉到松了一口气,你之后都小心谨慎,直到找到一乐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房间,床铺是明亮的颜色,让你松了口气,如果没问题你打算常驻这个房间,再去探索其他地方。

    不像塔外永远灰蒙蒙的天,塔内会有夜晚和白天,你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了,但夜半却有东西在走动。

    【哒】

    【哒】

    你捂住嘴巴蜷缩身体,生怕一个呼吸就把怪物引进来了。怪物脚步迟缓,声音不大,拖拽着一块铁一样的东西,拉扯出刺耳的声音。

    【在哪里】

    女孩换上了洛丽塔,但是已经变得破旧,沾满了血污,大而无神的眼睛充血,瘦弱的不堪一击手臂却拿着一把斧头,拖拽出一道暗红的痕迹。

    一个房间里的瓷像,被塑造,再被无情的打碎,就这样日复一日,然而身影却永远无法被复刻出来。

    只会一遍遍的提醒她,这不是她要找的那个人。没什么可以替代她,都只是一些,垃圾罢了。

    似曾相识,好像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塑造,再破碎,发泄她的怒火,与绝望。

    【在哪里!】

    【在哪里!】

    你发现声音停在了你门的附近,你确定门是已经锁了的,但是心跳依旧很快。你僵直着身体,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只到声音开始远去,你才蹑手蹑脚的躲进衣柜,封闭的空间才能给你安全感。里面有些许的衣物都被你卷在身边,抱在胸器,手指紧紧握住柜门的把手。

    声音好像一直在附近徘徊,难道已经发现你了吗。你捂着嘴浑身不自觉的发抖。

    但一夜过去,天亮了,你不打算呆在这个房间里了,四处寻找一个新的地方,但是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其他的房间了。

    你被困在这里了。

    你绝望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晚上好像不再有声音了,一切都好像只是你的梦,没有奇怪的声音,你就可以安之若素的陷入平静的睡眠了。

    夜半你总感觉睡不踏实,有什么东西在压着你,你感到一阵胸闷,但是又醒不过来。

    有什么咯吱咯吱的声音,像家里的猫在刨床,这里有猫吗?

    你惊醒,摸了头上的冷汗   睡衣一阵粘腻,周围冰冷的空气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名的闹钟在脑子里滴答滴答。

    床下被撞了一下,你抑制住口里的尖叫,黑影自床底爬出,长发像海藻一样攀附在地面,露出带有红血丝的白眼球,她像怪物一样,正向着你爬过来。

    【找到了】

    尖锐干枯的手抓住了你的脚踝,指甲深陷进皮肤,你挣脱不开,你用力踹她,绝望的尖叫出声。

    啊!

    你一阵冷汗,猛然醒来。

    原来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趴着睡压着胸才感觉到胸闷,所以做了噩梦吗?

    你一阵庆幸,梦里的绝望有多大,现在就有多庆幸。好险是个梦。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天还没亮吗?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奇怪的拖拽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好像停在了你的门外但是没有声音。难道在观察?你连呼吸都不敢了,但是过了很久都没声音,可能是你听错了。

    【哐当】

    迷糊间,门被一把砸开了,你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蜷缩着身体,期望不要被发现。

    【在哪里看到你了哦】

    口吻听起来像少女一样甜腻,但是嗓音嘶哑,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

    【嘻嘻我来找你了哦】

    尖锐的笑声从嗓子眼发出来,她开始缓慢的四处寻找,像猎手在慢慢折磨手下的猎物。

    这个柜子是在墙壁里的,漆黑一片应该很难看出来,你抱着侥幸心理。

    她几次走到你的柜子前,都路过了不曾停下。你期待着这一夜安全无事。

    她疑惑的倒在了你的床上,脸朝着柜门的方向。你透过柜门的缝隙,恍惚间差点以为她就在看着你。

    【找不到明明】

    可能是老天听到了你的

    她开始神经质的四处走动,奔跑,撞翻了房子里的一切东西,碎片声此起彼伏。血液开始涌出,沾满了房间的角落,这里一定像一个凶杀现场了。

    她笑着笑着,突然在你的柜子门前停下来了,你用力拉着门,闭上眼深怕她在缝隙里注视你。

    你惊恐的发现她苍白的手指开始伸进了两个柜门的缝隙中。

    力气好大!你根本就敌不过,像一个恶作剧礼盒的小丑,被一把拉出了柜子。

    你扑到了她身上,被她的手死死的囚禁住,你挣扎着要往回退试图远离她,却把她带得一起进了柜子。你发现她个子不高和你差不多,但是却比你瘦弱得多。

    她双脚跪在你身体两侧,把你压制住,手被束缚在身后,脸颊被捏住与她面对面,呼吸交融。

    呼吸间有甜腻的玫瑰香,但是已经过浓烈,好像腐败了的花泥。

    她大而漆黑的双眼镶嵌在瘦到脱相的青白脸颊上,唇瓣像干枯裂开的花瓣。她鼻尖在你的脸颊上滑动,你使劲转头,试图用头攻击她,但反被扼住了咽喉

    她张开干裂的嘴唇,咬住了你的脖子。她是要把你活活吃掉吗,你犹如困兽,无望的做最后的挣扎。

    好像要被狠狠撕咬下一块rou,渐渐的向上舔舐,你清楚点感觉得到,要被吃掉了。

    像食人鱼张开嘴里尖锐的钢牙,她也像鱼一样在啃住下颚骨,咬出密密麻麻的齿痕。

    你的脸颊被咬了,嘴唇被碾过,连眉梢都被咬过。

    如果要吃为什么不给你一个痛快,头一伸又是一条好汉,为什么要慢刀子割rou,还要细细品尝。

    【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呢喃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挣脱出一个膝盖,用力抵住了对方嶙峋的胸骨,试图沟通。

    你说的在一起就是把我吃掉吗?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换个别的方式

    她大脑好像一阵迷糊,转不过弯来,但是下嘴变得缓慢了。

    放开我吧,你力气这么大,我逃不开的。我教你?

    对方尽管身体冰冷,行为怪异,但是至少是可以摸得到的实物,这让你一下子安心下来。如果可以思考,可以交流,为什么不试试自救一下?

    她动作迟疑了很多,似乎觉得你说得有道理,在她松开的一瞬间你抱住她的脑袋,管她是人是鬼,不顾一切的撬开了对方的唇。

    你不太熟练,粘膜间的沾粘与滑动,水蛇翻滚的声音在悄无声息的房间清晰可闻。

    你报复性的也啃咬她的舌尖和干涩粗糙的唇瓣,报复她想要吃你的想法。

    你尽你最大的气力去达成一个类似于吻的东西。

    但她只是微微急促,好像很不理解。

    【你是要吃了我吗?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伸出舌尖,好像让你从这开始。

    你摇头,你可不是什么变态食人魔,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这只是一个契约,契约越多,在一起的关系就会越牢固

    你骗她说。

    她好像相信了,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反过来用手臂缠住你的脖子,像条疯狗,把从你这学的技巧用反过来在你身上。

    但不似你的温柔,里面夹杂了狂风暴雨与噬人的欲与望。

    你喉咙被唾液和不属于你的部分堵着,只能发出呜咽。舌头被一次次的碾压与摩擦与允吸,不堪重负的感觉到了疼痛,甚至尝出来血腥味,混在一起不知道是谁的血液。

    你伸出手去掰扯她的嘴角和脸颊,最终也只是被束在头顶,直到你被呛到发出咳嗽她才退出来。

    银丝被拉扯得很长,冰冷的粘在你的嘴唇下班和脖颈。

    你舌头被反复的蹂躏在被咬破的边缘徘徊,她真的想吃掉你,你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她红艳的舌尖舔舐过你的脸颊,像是猫在舔舐鱼骨缝的rou,食物盘子的残渣。干裂的唇瓣好像又泛起了血珠,她却混不在意。

    你气喘吁吁,双手捂住了她又凑过来的脸颊。

    她不知不觉已经坐在你的小腹上,很轻,像个孩子一样。破旧的洛丽塔宽大的裙摆,显得露出的小腿更加消瘦,如同身体的其他部位,遍布伤痕,新旧不一。

    太重了轻一点

    你喘着气,安抚着摸过她的头发,如图在钢丝行走,不知道那一刻就会坠下深渊。

    你被她整个压住,不禁滑倒在衣服堆里,她又抓着你啃了许久,露出来的皮rou全被舔舐过一遍。

    你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你出不去,甚至连门都没有了,四周只有白色的墙。

    她无知无觉,可以正常出入,你百无聊赖,她就从外面给你搬来了一些书本,画纸,颜料,只有你提出什么,她就可以给你带回来什么。

    在这个空间里,时间停滞,你不会生病,不会老去,也不会饥饿。

    但是她却一天三餐都会去外面取回饭菜给你吃。

    好像你还需要似的。你无法拒绝,她火辣辣的视线令你食不下咽。

    她的厨艺真的不好,或者这是否真的是她做的你也持有怀疑态度。这个空间,好像只要人认为合理,就可以发生改变一样。

    又是一盆黑乎乎的东西,你味如嚼蜡,这锅汤卖相很差,但是你似乎在里面闻到了甜腻到令人发呕的腐朽玫瑰味。

    她身形像个洋娃娃,尤其是穿上了洛丽塔,体重也很轻。一开始见时,瘦到脱相,巨大的裙撑好似要把她压垮。

    但渐渐的,脸圆润起来了,看得出是一个及其秀丽的孩子。大概是个孩子吧。

    对于她的年龄你也一概不知。

    她越来越爱粘着你,只要你从她的眼前消失就会引起她不适甚至惊恐的呼喊和尖叫。你不胜其烦。

    她一次次来确认你的存在,你不回答,她脸色就会阴沉下来。

    被她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让你压力颇大,好像一不留神就坠入深渊。

    你锁起浴室的的门,对她置之不理,她敲门,用指甲抓门发出来刺耳的声音。

    半响后,一身巨响,门被劈开了。

    你手臂环在胸前,讽刺笑道:

    你也要用那把斧头劈向我吗?

    她大惊失色,摔下手里的斧头,脸色变得及其苍白,转而瞬间又变得阴沉。

    拉着手把你拖出来,你挣脱不开,她成长速度很快,已经高过你了,手臂纤细但又有力。

    可能日复一日的重复你也有些疯了。

    你害怕一个人,你离不开他,就像她也离不开你,但受制于人不是你的风格。

    你反压着,和她倒在了床上。她层层叠叠的裙摆铺在上面,纤细的小腿包裹着白色的丝袜,勾勒出线条流畅的弧度。

    她的裙子已经恢复到了本身完整的状态,光是外表看就像一个让人想好好蹂躏的美少女。

    你压着她,勾起裙摆。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毕竟最近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但是他像只凶恶的小狗,焦躁着却无法得到解决。

    苍白的脸如水彩般被点染上红润,晕染开来。

    【你慢悠悠的隔着灯笼裤磨蹭着敏感的顶部,令他浑身僵住。指尖像游蛇一般探进,一把握住了一根炽热。

    她或者说他,已经勃起了。你拇指好奇的抚摸过已经分泌出粘液的性器顶端,他双腿内侧的肌rou紧绷起来。

    他不理解这是什么反应,但是想让你继续下去,他张开艳红的嘴唇,露出一截潮湿的舌尖,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雾蒙蒙的眼睛凝视着你。你笑了,漫不经心是撸动着他初初长成的器官,时快时慢,随心所欲,但是他好像也从这种无规律的动作中找到了快感,没过多久,你手就有些累了。快感慢慢累积,漫过他的鼻腔直至颅顶,一股气流被梗在了他的喉间。他快要高潮了。

    你印象中好像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你好奇的加快了手臂,快到你只能看到残影,他细微的尖细的喘吸从喉咙发出,越来越快,某一刻,达到了顶端。

    哈

    白玉柱喷射出,粘腻的白浊,溅落在你的衣服和指缝上。你嫌弃的把手指擦在他的裙子上。一番动作下来裙子已经好像是原封不动的模样,但是领口已经被微微汗湿了。

    你手指一转,又擦在了他的脸上。你就是欺负他什么都不懂。他湿热的舌头缠上了你的手指,不断的吮吸。

    你自己的味道尝起来如何

    你嘴角勾起笑,俯视着他。

    他握住了你的手,漆黑的双眼透不过一丝丝光,你背后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种危机感油然而生。你皱着眉,烦躁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却无法挣脱开。

    放开。

    你泯着嘴,不悦的却尽量平静的说道。

    他渐渐收紧,甚至用力到让你感觉你的指骨发出了响声。却面带柔弱,像拟态的蜘蛛捕猎无知的鸟雀。

    那是什么

    没有什么

    你不耐烦,渐渐觉得无聊,不想再和他玩下去了。你已经找回了那种掌控的感觉。

    再来一次吧求你了

    他第一次示弱。你很新奇,虽然手臂已经很酸了,但是掌控欲的满足总是让你飘飘乎,想再看看他那种失控犹如濒临死亡的天鹅的情态。

    这一会换个玩法吧。

    你俯下身来钻进了他的裙子里,一手握住他高杨的性器,缓慢的塞进嘴唇里。这里的玫瑰花味尤其浓郁,你好奇的舔舐着性器的顶端,再仔细舔舐过每一个角落。你不懂什么技巧,甚至有时候还磕到了他,但是他哭泣一般的喘息令你十分满足,唾液顺着冰冷的玉柱流下,你的腮帮子有些酸了。但是他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你猛的吮吸一口,焦躁的加快了速度,舌头缠绕着柱身。最后他受不住的夹住了你的脑袋,一个深喉,在你来不及退出的时候射进了你的嘴里,让你不小心咽下了一点,有一些还溅到了你的脸上。

    你面无表情的揉了揉腮帮子,用他的裙子擦拭干净。再吐出舌头都喂进他嘴里去。

    他热情的和你唇舌交缠,你的呼吸都要被他夺走了呢。你把他掀下了床,赤裸的足踏在他的胸膛,他却抓住了你的小腿一路吻上去。

    他又逐渐靠近了你,抱紧了你,你对于这种过于亲密的距离感到不适但是他无意的举动总是能深深的诱惑住你。

    他炽热的呼吸巡着脖子向上,舔舐上了你的唇瓣。他是第一次如此的轻柔,像微风拂过杨柳,或者是羽毛飘落溪流。你没有再拒绝他的靠近。

    他舌尖在你的唇齿间灵活的穿梭,仿照着你的律动。你视线被遮挡住,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漆黑的双眼。

    这却让周围的声音清晰可闻。手臂摩擦裙子层层布料的声音,粘腻的水声,急促的呼吸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你的衬衫已经被扯开,露出来肩膀与高耸的雪山,他一路舔吻下来,低着头靠在你的颈窝,依靠着摩擦你的大腿到达顶点。接下来你就被他压着倒伏在了床上。他像一朵罂粟一般伸开,散发的令人醉生梦死的香。

    你的双乳被钻进衣摆的手指捏住了,内衣被推了上去,他好奇的抚摸着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白兔,rutou在玩弄中充血变得如同红豆一般。

    这

    闭嘴!

    你没有闲心思去回答他愚蠢的问题。你打算推开他,但是他双腿叉开,稳稳的压着你手臂和的腿,这该死的令人熟悉的姿势。

    他用类似的手法握住,大拇指指腹拂过乳尖,从没有人如此深入的触碰你的身体,你僵住了身体,竭尽全力维持你自己的体面。

    他笑了,令他圆润的眼部曲线变得狭长而显得妩媚。他好像找到了新乐趣,他继续深入的探寻你的口腔,缠着你的舌头,你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舌根已经发酸,无法吞咽的唾液堵着了你的喉咙,你发出来干咳都被堵在了唇齿之间。

    你试图去抵住他的舌头,但只是会让他认为是你的迎合,掀起又一场狂欢。胸前的白兔被孩童般握住,不肯松开。你可以的知他的兴奋与平和。

    从你喘不过气来眼前发昏到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一路向下攻占领地。

    他有些兴奋得控制不住唇齿间的力道了,或者说他纯心想放纵。看着白色的画布布满他的痕迹让他很安心很满足,所以的患得患失都稍微的得到了缓解。

    你的双手被绳子束缚住了,无法再阻止他的步伐。雪白的乳rou从指缝中挤压出来,周密的舔吻使得上面沾满了若隐若现的水渍,连胸下方都没有放过。

    他像把最好的留在最后的孩子,吮吸上了饭团中间的糖渍话梅。你浑身打了个寒颤,腿激烈的抖动,脚背绷直,企图压过这种刺激。

    他发现了你身体的反应,观察,学习,掌握要领。他时而轻柔的用舌尖sao动乳尖,时而用牙齿轻轻拉扯磨蹭着乳尖,吮吸的力道好像真的可以从里面尝到乳汁一样。

    你双手紧握,他又安慰似的,用柔软的双唇亲吻着备受蹂躏的殷红乳尖。乳尖发红发胀,肿得像一颗小小的破了皮的樱桃,被吮吸着甘甜的汁水。你大腿绷直,感觉到了小腹的紧绷感,一股热流好像要从里面涌出来。

    但和风细雨让你减缓,歇了口气,但紧接着他突然大口的吮吸着,把半个乳峰都纳入口中。你打了个寒战,花蜜从蜜xue里涌出来了,打湿了你的内裤。

    你有些羞耻,但是幸好对方现在还发现不了。你张着嘴急促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他感受到了你这一刻不同的反应,与他之前有些类似。

    他好奇的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又捏了捏你柔软的胸脯。不解的歪了歪头,顺着你的腹部,滑向了危险的方向。

    你也有吗?

    你面色发白,但是内心安慰自己,反正他没人教应该是不会。

    裙子被掀起来,露出来白色印着小草莓的内裤,你的全部衣物都是他带给你的。

    他好奇的摸了摸你平坦的下腹,学着你钻进去但是只接触到了一片粘腻。他顺着滑腻的蚌rou向下滑,接触到了涌出蜜泉的幽谷。他好奇的拿出来,苍白的指尖上一片晶莹。他习惯性舔进了嘴里。你脸颊突然变得guntang。

    这个不可以吃!

    可是你给我吃了我自己的

    你无语凝噎,好像挖坑把自己埋了。

    你也想尝尝吗?你自己的味道

    没等你说出拒绝,他已经俯下身来与你唇齿交融。

    是你的味道

    你说不出话来,但是看他低着头,久久没有动弹,也逐渐放下心来。

    我还想要更多

    你惊恐的躬起身体,看着他逐渐放大的笑容,唇瓣艳红,但肤色却苍白得像水鬼,那种僵硬的不协调的感让你毛骨悚然。

    你好像得意忘形了,过早放下了警惕,忘记了他原本初见时的模样。你的双手被捆绑住,拉至头顶,令你的双乳不禁向前迎,好似在邀请品茗。

    双腿被分开,内裤被缓慢脱下,你像死刑犯一般被执行缓刑。他弯下身,仔细观察你从未展露的部分。肥美的蚌rou包裹着玫瑰色的两片花瓣,下面一个拇指大小的洞xue在幽幽的泛着水光,他修长冰冷的手指抚摸着蚌rou,带动着周围的肌rou与皮肤,使得敏感的蜜豆探出了头。

    他好奇的抚摸按压,你猛地一抖,咬紧双唇,阻止了即将发出来的喘息。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你浮起了细汗的脸,你下意识的回避着他的视线。

    他低下了头,扎着夸张发饰的顺滑双马尾同时也垂了下来,炽热的舌头舔舐着你的小腹,一路滑下去。

    你竭尽全力去合拢双腿,但是却被他的双手撑着大腿内侧,撬开蚌壳一般死死地抵着你的双腿,你被全然打开,形成了一个M形。

    他湿滑的舌吮吸上了颤颤巍巍露出头来的蜜豆,你忍不住吸了口气。他上下滑动着,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舌尖抵着你的敏感点。快感如同逐渐沸腾的火山,一步一步累计着热量,他越来越快,你的喘息声就越急促,你不自觉的挺起了腰,最终一道电流从小腹升起,热浪顺流而下,一股水流喷溅而出。

    你的身体已经泛起了红晕,薄汗附着在皮肤表面。他抬起身体,直勾勾的看着你一边缓慢的吞咽下去,伸出红艳的舌,露出空无一物口腔。

    你说不出话来,也害怕嘶哑的声音暴露你的状态,只能咬着唇死死的蹬着他。被桎梏的焦躁无法得到缓解,你只能吐出尖锐的词语企图能让对方受伤。

    真是下贱!

    他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真的被你伤到了一般。你有些解气的嘲讽的笑着他,但是那种隐约的不安还是萦绕着你。他总是喜欢以这副模样

    一律思绪闪现,但忽而消失不见。

    你们以前很熟吗?为什么你看见他这副模样却如此,可以说是厌恶。

    jiejie真是不乖

    他面无表情,但晶莹的泪珠却滚过纤长的下眼睫,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出一道痕迹。

    但我还是很喜欢jiejie

    我真下贱

    不要喊我jiejie!

    你下意识的反驳,内心对于这个称呼的极其厌恶。他的手指再次用力,你敢肯定你的大腿内侧的软rou已经被抓出了指痕。

    他架着你的左腿放在肩膀上,弯着腰脸颊靠着膝盖,眼泪还在扑朔扑朔的流。

    jiejie你为什么偏偏不爱我呢?明明大家都爱我

    恶心!虚伪!死心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你你依旧是下意识的回答。

    他听完立马停止了眼泪,脸上的表情全部都收了回去,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真是鳄鱼的眼泪,哈!假惺惺你深知他凉薄的本性。

    为什么jiejie在这个时候还可以嘴这么硬呢?难道是因为什么而有恃无恐?

    他手指滑动,抚摸上了潮湿的洞口。你浑身一颤,你们都好像在逐渐恢复记忆,他回复了很多了吗,你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只会下意识的抬杠,你处于被动状态,岌岌可危。

    你疯了吗!我们可是姐弟

    你根据他的回答合理推测着你们的身份。

    你还是第一次承认我们的关系

    你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你放松下来。他的手指开始缓慢的在桃花涧推进。

    看来jiejie记忆还没有恢复得很完全,不然你一定说不来这样的话。

    以前我让你做我的亲人,但是最终失败了。可我现在不想了

    你脸色发白,被毒蛇咬住了的青蛙已经逃不出被拆吃入腹的命运。

    滚开!你尖声喝道。

    jiejie真是无情

    他低垂着眼,又表现得好似你做了罪大恶极的事,但是在你体内抽插的手指却不留余力。一层一层推开xue里的嫩rou,在某个微微凸起的地方使劲,电流穿过脊柱,传遍全身。

    你又xiele次身。

    但是jiejie的身体很诚实。jiejie明明喜欢我的

    他痴迷的舔舐着沾满了整根手指乃至手掌的晶亮液体,视线下一秒好像就可以把你扒光,不对,你现在也和扒光差不多了,反倒是堆在腰腹的衣服增添了颓靡的欲,连片的红色已经变得暗起来,雪白的画布被肆意涂抹点染上深浅不一的红梅。

    他掀起了份量不轻的层层叠叠的裙摆,明明打扮的如同少女一般,纤细的白色过膝袜上还装饰着粉嫩嫩的蝴蝶结,退下的南瓜裤已经湿了一块。露出来粉白却硕大的阳茎。

    jiejie,它哭了,说要到jiejie体内才可以平歇

    你被他若无其事厚颜无耻的话语给气到差点心梗,但你无论怎样都无法挣脱开目前的局面。你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但是你就是不愿意屈服于他,毕竟一向都是你踩在他头上!什么时候轮到他来拿捏你了!

    你不顾后果的朝他开口,机关枪一样吐露着刺人的话。

    真是个男表子。这么缺爱吗?

    你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模一样

    别来恶心我了,我看到你就想吐

    你的话对他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他眨着湿润的眼,将南瓜裤塞进了你的口腔,熟透的玫瑰花香气呛得你连连咳嗽呼吸困难。

    你不敢相信他居然这样敢把这种东西塞进你的嘴里。

    泥不咬太郭混!

    等一下还要更过分

    她朝你眨着眼,卖弄着他的可爱。越说话,香气越浓郁。你一点也不想与这条裤子有更多的接触,想到你每次说话舌头都得抵到这条裤子你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手指勾开你耳畔的碎发,你后背脖子处汗毛忍不住的立了起来。他厚厚的裙摆遮住了你裸露的腹部,一切都被黑暗遮了起来。

    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但你可以感觉得到他炽热硕大的的性器在磨蹭着你的蜜豆。他微微睁开着眼,一动不动的用眼神舔舐着你的每一寸皮肤。

    性器自身分泌的液体与你蜜xue流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性器在狭小的缝隙间来来回回的挤压穿梭,蜜豆被来回磨蹭拉扯着深藏体内的快感收集器,没多久你们一同又xiele身。

    你气喘吁吁,感觉浑身无力,大脑空白,溢出的唾液已经晕开了一片水渍,在白色上南瓜裤上尤为明显,南瓜裤轻薄的布料已然变得透明。

    他拿开了堵在你唇舌间的南瓜裤,舔弄着你继续溢出的唾液,手部的禁锢被放开了,你的手掌只能脱力的被他握在手中,强迫着十指相扣,每一个指缝都被填的满满的。

    然后一个挺身,性器的头部就没入了你的体内。垂死挣扎的青蛙被电击一般,但最终还是被毒蛇用身躯缠绕着,渐渐失去控制。

    你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却被他捧着脸颊舔吻干净,但他的眼泪却又重新低落在你的脸上。

    好开心啊我们融为一体了

    jiejie你会爱我吗?你会爱我的吧

    他嘶哑着嗓子在你身上律动。你被那根炽热的性器给烫到了,忍不住收缩了xue口,你们一同小声的喘息出声,他疯狂的顶撞你的花xue,你痛呼不肯认输的用指甲抠着他的脖子乃至后背。他身上的衣服太厚重只有方领可露出了一片肌肤。你忍着痛用双腿使劲夹着他的腰,伸手到后面拉开了他的裙子拉链。

    你的主动触碰使他更加的兴奋了。他闭着眼举着你的手掌,不住的舔吻,啃食,一寸一寸,你收不回来,另一只手使劲的掐着他的手臂。

    好痛啊jiejie

    他又留下了假惺惺的眼泪,你不明白到这种情况下了为什么他还要演给你看。

    希望jiejie更加怜惜我一点

    现在究竟是谁在被上啊!

    不然我就会再过分一点哦

    他咧开了嘴,露出来魔鬼狰狞的面孔。

    你被无尽的快感快要弄疯了。也害怕你屈服漏出败犬的丑态,虽然现在你也输得精光没有什么余地。

    你白玉般的乳峰像布丁,被顶撞得荡漾出起伏不定的乳波,红晕自顶端泛起,又像一个鲜艳等待采摘的蜜桃。

    他穿着那身洛丽塔,一番运动下来,可以说的上是粉颊带春,香汗淋漓的场面。但是他底下粗大的性器却在疯狂的顶撞着你的xuerou,那种极大的违和感令你下意识的收缩了蜜xue,层层叠叠的褶皱把他的阳器包裹得密不可分。

    他闷哼出声。你企图用双腿夹住他放缓速度,用双手勒住他的脖子,咬开他的气管喉咙令他无法早说出更多让你难堪的话。

    你的双腿被抬起来架在他的肩膀上,后腰也被一同抬了起来,快感让你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快要濒临极限了。

    一阵白光闪现,你晕眩到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忽明忽暗的色块在你眼里扭曲,潮湿的玫瑰花气息从四处扑面而来。

    唾液也控制不住的溢出口腔,粗大的阳器从xue里划出,合不拢的xue口沾满白浊,鲜红的xuerou外翻,被蹂躏得涟涟哭泣。

    你们喘着粗气,半晌才回过神来。你看着他有些高昂的阳器,你刺人的话又忍不住吐出口来。

    你难道看着我就要高潮了吗,真是下贱的身体他俯下身来,背部的光被遮住了,在你身上投下来晦暗的阴影,他依旧是笑着的,但是眼中却冰冷得没有生机。

    jiejie嘴还真硬,明明里面那么软不是吗

    没关系,再多来几次就好了。我会把我所以的爱都注入到jiejie的身体里

    你被巨大的恐惧所包围。连忙后退但是却被抓住了脚腕,一步一步看着你自己被抓过去。你挣扎着侧过身子,紧紧抱住了旁边的枕头。

    你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的声音,禁闭嘴唇压抑你的惊呼,自己欺骗自己看不见就不存在。

    他把整个身体压在你的身上,凑近你的耳边,扯下了了你的手腕,湿热的喘息钻入你的耳中,耳垂也被舌头不停的吮吸.

    没有用的,jiejie

    这里只有我,你只能看到我

    jiejie哭起来真好看,以前我多想看到jiejie对我的笑啊,所以一直努力一直努力,不停的努力,企图得到jiejie的夸奖为什么jiejie就是看不到我呢?

    你这个骗人精!死绿茶!自从你到我家来以后样样都胜过我,还想和我装作相亲相爱的模样!真恶心!你就是想炫耀你自己有多优秀!而我又多废物。在这个家里我成为最底端后你的自尊心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真抱歉我一点都不稀罕所谓的父亲,你真像个丧家之犬,摇尾乞怜哈哈哈哈!

    我只想要所有人都爱我我明明已经办到了的可是jiejie你,唯独只有你,一直都敌视我,鄙夷我,我不明白jiejie你明年对你的朋友也那么友善,我只是希望我也和别人一样能有一个jiejie这样疼我爱我原来是这样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独独只对jiejie那么在意。明明只要如同那么多年过来的一样装模作样就好了但是却忍不住对jiejie暴露本性只有在jiejie面前我才是真正的我你说我表面一套背面一套,表面温柔贤淑岁月静好,实则无利不起早。装久了我都忘了陷害尖酸刻薄坏心眼才是真正的我

    是的,我就是这样长大的,我没办法改变我自己,不然我就无法逃脱那个可怕肮脏的地方

    毕竟我真正的母亲是个不负责任的站街女啊我只是因为长得像我养母过世的女儿而被收养的而她凭借我嫁给了那个孩子的生父哈哈哈!

    他发着抖环抱身体,泪如雨下,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紧接着又笑出了眼泪来。

    原来我生来就没有意义啊

    你其实有些心虚,但骂都骂了还能怎样。你也做不出道歉的事情。

    他紧接着又神经质的笑起来,脸上表情扭曲着,似哭似笑。

    等下要让jiejie哭出来,jiejie哭起来真好看jiejie你可要当心了哦

    你的背部被他整个覆盖上来,手腕又被束缚住,你的脸颊深深的埋在枕头上,腰腹被提起,撅起臀部,双腿被打开。xue口还滴着白浊和粘液,臀部也咬了几口,你忍不住收缩腹部,双腿紧绷,他侵略性十足的吻痕一路向上蔓延,原本雪白的背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你的双眼甚至都被不知道哪来的黑布蒙上,密不透光,只能承受未知的一切。

    你的蝴蝶骨在颤抖,他已经吻上了你的后颈,掐住你的下巴使你无法挣扎,后颈斜方肌部分,一个深色的咬痕如同烙印。你喘息着接受他及其深的湿吻,你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声音都被搅碎,咽进对方的唇里。

    后入的姿势让你的肌rou更加的紧张,但是已经经受过一次摧残的蜜xue为了减少痛苦,已经自己分泌出了清透粘液,城门打开,欢迎侵略者的到来。

    虽然初战已经歇,但硕大依旧前进艰难,你呜咽着被他灵活的手指玩弄着唇舌。

    他也开始出汗了,窄小的蜜xue让他也颇为不适。但是狠下心来,又进了一半截,你挣扎着扭动全身,但是已经无法阻止rou鞭的鞭笞。

    【小杂种哈】

    你破罐破摔吐出无数让他听了刺耳的话。你紧绷的肌rou群吞不下他炽热的性器,但是他听完好像更加兴奋,猛的一个挺身,几乎整个没入,太深了,好像是刚才还没到达的深度。

    jiejie越骂我   只会让我更兴奋

    他拍着你的屁股,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你握紧了拳头,闷哼一声,不肯服输。九浅一深的动作勾起了你的欲望,蜜xue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以助于rou茎的抽打,还恋恋不舍的挽留着退出去的roubang,这是一次比刚才更持久的情事,你几乎所以的水分都被榨干。手指还随着节奏揉弄着你的蜜豆,双重快感已经快要让你发疯了。

    roubang顶端研磨着你的敏感点,撞一次,rouxue带动整个腹部乃至整个身体从头部到脚趾尖,就紧绷一次,他慢慢加快速度了。

    你身上的与他低落的汗搅和在一起,再流淌过你光滑的脊背,一路滑落至乳尖,再滴落到床单上。

    你如坠入深海如高空翱翔,猛烈的撞击让你整个人瘫倒在床上但是臀部被握住,另一只手还摁压着你凸起的腹部,增加了快感。

    快要突破临界值了,你大口的喘息着,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已经确实你需要的氧气。

    一阵地动山摇最后roubang顶部顶到了一个圆环,你打了个寒战,鸡皮疙瘩自脊背升起,热流浇在了宫口处,你也潮吹了。

    眼前的布已经被眼泪晕湿了,手被放开,迷糊中被他爱怜的亲吻住泛红的眼眶,唾液也被吞咽下去。

    我说了,jiejie哭起来,很好看。

    你无力的依靠在他身上,推开他,勾住身旁的内裤,一言不发的穿起来。你并不想保持这种一言不合就会让他发疯的局面。

    但是即使是衣冠整洁,也掩盖不了这一已经发生的荒唐怪诞。与其穿好衣服,不如洗完澡再换一身新的来得舒心。

    但果然还是不甘心,你踉踉跄跄,发疯一般在他后面啃咬着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但力道不足,只是在苍白的肌肤上增添了暧昧的红痕。你推倒他,发狠在他上胸膛咬出血痕,也咬住了他艳红的rutou,不如你的大,和一颗红豆一样,绽放在他白净光滑的胸膛。

    他笑放松身体,任你摆布。你鸡皮疙瘩又起来了,你下意识的学着他的舔舐与用牙齿研磨,令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他抱住你,你们一同进了巨大的壁柜里。他靠做在墙壁上而你坐在他身上。他层层叠叠的裙摆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光滑纤细的腿裸露出来,但胯部确实尺寸可观的性器,在冷空气中兴奋的立着。你白裙遮住了身下的一片狼藉,但是他的性器抵着你的臀部不停的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只是这样就让他喘息不停,你捂住了他的嘴,企图自欺欺人,他的闷哼好似在空旷的衣柜里更加明显和衣服布料的声音一同响起。

    他不再满足与空虚的抽插,而直接伸手握住你的腰腹,提起来,直接从内裤侧面,插入你的体内。你呜咽着弯着身子。第三次明显已经比前两次更加顺畅,一插到底。

    你捂住腹部甚至可以抚摸到他的形状。张开口大口呼吸,想起身但是又被他一把拉下,双手被迫与他十指交扣。你骑在他身上,你自上而下的看着他迷离的神情,原来他也会这样吗。

    你感到好奇,这有种你好像重新回到主位的错觉。他感受到了你的目光,张开艳红的嘴稀碎的声音从喉咙间挤压而出,双眼迷离但是你又有种感觉他一直在注视着你。

    jiejie你动一动他呜咽着,红晕布满了整个脸颊。

    他泫然欲泣的模样的确有欺骗性,即使涨的难受,你也缓慢的上下移动了一次。

    啊哈!

    他巨大的反应几乎要让你吓了一跳,好似你才是哪个蹂躏娇花的人。

    你缓慢的试探着又上下移动了几次,他几乎要哭出来一样,眼泪涌上了眼眶,要掉不掉。红润的唇被洁白的贝齿咬住,樱桃一般诱人。

    你用手撑住他的肩膀,你也已经累出了汗,前几次已经使你精疲力尽。但是为了看他这样可怜的模样,你夹紧了rouxue的内壁,紧紧的绞住铁杵一般都roubang。你有些涨的厉害立马松开了。

    他发出一声哭泣的声音,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刚开始可不是这样的,你有些疑惑的再次绞紧,他哭泣涟涟,却让你很兴奋。那种控制感好像又回到了你身边。

    原来这就是他看你哭泣的样子吗?的确,很赏心悦目。

    jiejie不要再玩弄我了好难受

    他哭泣这埋入你的怀里,你的双乳又被捧住,一个刁在他上唇里。像一个孩子一般湿漉漉的眼神望着你。可是这个孩子炽热的roubang还埋在你的体内。

    你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开始猛地撞击了,他的双手扶住你无力的腰你像波浪只能随着他而起起伏伏。

    你大意了,居然对潜伏的猛兽放松警惕。乳波上下晃动拍打在他的脸颊上。他吸住一颗肿胀的樱桃,你下意识的收紧了xue口但也抵挡不住他的鞭笞。

    速度已经超过了你的承受范围,你哀嚎着一次又一次的喷涌出蜜液,打湿了他的裙摆,你好似感觉脱水了一般口干舌燥。

    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涕泗横流。你再也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性爱,恳求他放过你。

    太快了呜

    jiejie你爱我吗?

    呜呜呜爱

    你呜咽着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会随声附和。

    他听见你的回答,更快的速度在抽插,你几乎要晕厥过去。终于他冲进了一个圆环口,你意识到不妙但是已经无法阻止他的步伐。

    所有的jingye都被喷射进这个小小的zigong里,灭顶的快感让你蜷缩着身子,抽搐着,xue内射出稀薄的液体,你再也无法控制的昏睡过去。

    他褪下繁重的裙子,横抱着你,放在了床上,拉开你斑驳的大腿,花xue花瓣和蜜豆都已经被蹂躏得鲜红,蚌rou也泛着红。xue里吐着新鲜的白浊,腿根还有干涸的痕迹。

    已经快要到出去的时候了。

    到时候就无法再像这样触碰jiejie了吧?最后再放纵一次

    他放下了你斑驳的大腿,让你平躺着,整理好你的睡姿,让你双手放在小腹,好似安然入睡的模样。

    但是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衣服与抹不平的褶皱都彰显着发生过什么。

    顺着之前的jingye,他很顺利的就没入了湿滑xue内。因为大腿紧闭着,白皙的蚌rou被阳器撑开,缓慢的进行着,好似温存一般。

    你恬然的梦境被打破,睡梦中的你比你醒着的时候诚实。随着他的动作而给出最真实的反应,没有一丝掩饰,只有最真实的灵与rou的结合。

    戳到敏感的点你浑身发抖,肌肤泛起红晕。他逐渐熟悉你的感觉,深深浅浅的进行撞击,你被吊得不上不下,总是达不到顶点。

    你忍不住哼唧起来。

    最后一击你们一起到达高潮。

    之后你被抱到浴室,你红肿的眼眶被热毛巾湿敷。手指撑开蜜xue,今晚的jingye已经多到小腹微涨,一股脑的涌出来。

    换好衣服,他紧紧抱着你,蜷缩在你怀里,满足的进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