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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手腕被握住,小腹剧痛,我闷哼一声不得不松了力气,天旋地转,我瞬间就和陆麒星换了位置。

“也哥。”阴影笼罩,陆麒星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灯光打过来只能看清他的一只眼,漂亮,闪着寒光,“我也劝你想清楚再动手。”

“你给我下来……”狗崽子控住我两只手,正骑在我肋骨上,压得我喘不过气。

“同样是挨cao,给你钱还不好?”陆麒星捏着我的下巴,疼得我直蹬腿,可是根本掀不动他,“又不是拿钱侮辱你,就是想让彼此关系纯粹些,别扯什么喜欢我之类的,麻烦。”

“我/cao/你妈……谁他么喜欢你。”

“最开始都是这么说的。”陆麒星的指腹滑过我的眉骨和鼻梁,像游行的蛇,“别这么凶,我没有恶意,不乐意就算了。”

对着这张脸,真的很难再生气。

“呵,你小子、拿什么养我?父母的钱?”

陆麒星顿了一下,随即笑了,“养我是他们的义务。放心,不用他们的钱,我也养得起你。”

“吹屁吧。”

“信不信由你。”

“那老子也不需要!你给我下来……沉死了!”

“不行,我怕你打我。”

“我打你个……鸡/巴别对着我!”妈的,都怼到我嘴边了。

“你别动就行。”

“……你干嘛?!你给我放开!”

我的手腕被狗崽子用腰带绑在一起,栓在了床柱上。

“这样我就安全了。”

举在头顶的手臂泛起异样的痒,不知道是不是陆麒星亲了我。

“……你有病吧。不安全的是我,好吗?”

陆麒星突然撑开我的大腿,掐着我的腰不由分说地挺了进来。

“cao……”我毫无防备地被干出一声闷哼,特么驴玩意儿,即便是第二次了,还是疼得要命。

“真可爱,又红了。”

“少废话……快干,干完好睡觉。嘶……”

xue里的孽棍终于捅到了底,而我染了一身的薄汗。

“你旁边那人是谁?”陆麒星握着我的软鸟,像掐着人质威胁我似的。

“什么、谁?”我猛地转头看向两边,以为闹鬼了。

“在Photinia的时候。”

第19章

陆麒星不但狗,他还双标。

明明自己身后炮友成群,还非要在我这儿刨根问底地追究我和秦鸥的关系。

我最开始还嘴硬不说,“你我只是约炮,你管我这么多干屁?”

完全在理吧?

可狗崽子不讲理啊。他把我翻了个面儿,一手压着我的后背一手扇我的屁股蛋子,手劲儿特重,一掌下去半边就麻了,我怀疑他想当我老子。

我骂他变态、虐待狂,他就咯咯地笑,掰开我红鲜鲜的屁股,一rou/棍猛地捅进来,我他妈第一次听见自己尖叫的声音。

他从后面捂着我的眼睛,像在捧住我流出的泪,不顾我的哀叫,用rou刃绞烂我的肠肚,手指却又温柔地抚摸我的脊背。

陆麒星就是个恶魔,顶着张天使的脸。

我没出息地认输了,交待了秦鸥是我的朋友,绝对不可能上床的那种。

陆麒星反问我,他不是下面的?

都怪我多嘴,神仙也猜不到挑染粉毛的sao家伙会是个耍棍的。

可我说谎的时候特别明显,连我妹都说我不上道儿,所以我根本不敢骗他,我怕被cao进医院去。

“不是……他啊cao!带着、男友来……”床嘎吱嘎吱地狂响,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碰你。”陆仙子的rou一点儿也不仙子,我被干得嗷嗷叫,狼狈地求饶,求他轻点儿cao,甚至管他叫哥,叫爸爸。

“他抓你的手。”

抓我手的人海了去了,手又不是性/器官,碰一下又不会没了守宫砂。

“你当时还笑。”

唯一还算温柔的手不捋着我的脊柱了,突然握住我的脖子,和捂住我眼睛的手一起,将我从床上扳了起来。上身就像被拉满的弓,xue里的rou/棍一下下捅得更深,几乎要戳破我的肚皮。

我痛苦地呜呜,硬着的鸡/巴却不要脸地乱摇,甩出来的水洇湿了一块床单,没挨过几下,就射出一股白精。

完蛋了,我可能被小变态同化了。

“让你他妈的笑,我在台上演出,你在下面乱发/sao。”

仙子的发言像个纯种的渣男,自己放的火能烧了十座阿房宫,却不让我对着别的男人点根儿小蜡烛。

“你他妈有病!臭傻/逼!”我真想揍他,不看那张脸,闭着眼睛挥拳,可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屁/眼开着花,“老子爱冲谁笑就冲谁笑……发/sao也轮不到你管!”

“你他妈也有病,这样都能射。嘴臭逼sao,cao!”

“滚你妈的!崽种!……”

我和陆麒星像两个发作的病友,用最恶毒下贱的字眼射向对方,弄得彼此空洞满身,鲜血淋漓,却又纠缠不休,血rujiao融。如果时间够久,久到伤口愈合,我和他会皮rou相连,再也无法分离。

我不知道他在别人的床上是什么样儿,但在我这儿,他像个疯子,红眼睛的狮,无度的神。

“也哥,别急着射,也哥?看着我,也哥……”

仙子仍握着我的脖子,几乎要捏碎我的喉结,另一只手却给了我光明,指尖沾着咸涩的泪水去抠挖我的奶头,疼,所以我又产出了新的眼泪。

“小变态……我要被你玩死了……别!哈啊——!”

仙子明明喜欢我哭,却在上一次威胁我说“爽了别哭”。

口是心非,阳奉阴违,死鸭子嘴硬……

仙子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头号粉丝,我能记得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其中12次‘干/死/你’,20次‘sao逼’和37次‘cao’。

骗你的,我被cao得脑子都恨不得能射浆,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清楚?

我只记得他叫了无数次‘也哥’。

第20章

我是个不爱运动的人,但天赋还不错。高中的时候为了暗恋的男生,从零开始苦练球技,进了校篮球队。打过整场比赛,控球后卫缺替补,两个多小时下来毛巾一握能滴出水。

但这都不及和陆麒星做/爱的运动量大,他还不让我休息,抓着我的脚腕一拽,就把企图逃走的我擒回了怀里,我又哭又骂,他嬉皮笑脸。

可他太好看了,致命的好看,想把他怀进肚子里再生下来的那种好看,所以我骂什么词儿都变成了夸赞。

皮带松开后,才发现我的手腕已经脱臼了。

“疼吗?”陆麒星假意关心,其实眼睛里闪着惊人的亮,插在我xue里的rou胀得一跳,更加疯狂地捅。

“……哈、哈啊……说疼嗯……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