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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开始动呢。”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啪啪的清脆响声点燃了我的皮肤,火焰烧断了我的身体,我兴奋地止不住闷喘。

“总是骂我狗崽子,结果自己呢?”他动了起来,比干我屁/眼时耐心,知道选序渐进地cao开我的喉咙眼儿,“也哥,你喘得像条小母狗。”

我没法说话,黑暗又隔断了我们的视线,仅凭声音和触碰来确认彼此。

“还摇头?”脑后一疼,我被他扯得湿了眼睫,“也哥先别急着惹我,待会儿把精/液漏出来一滴我就卸了你下巴,让你合不上嘴。”

仙子老是用‘卸下巴’吓唬我,还真没见哪次下手的,我便全当他是放屁,更放肆地扭动挣扎。

他骂了句cao,送腰的幅度渐快,插在我嘴里的guntangrou/棒撑得我嘴酸脸胀,喉管被迫咯咯地响,艰难吞咽。

第62章

我像漂浮在海里,被仙子的顶cao一次次按着头下沉,又被他要命的爱意一次次救起。我挣出一只手握起自己的下/体,竟硬得不可思议,急不可耐地开始打飞机,腰身上下扭摆着,也成了发情的兽。

“也哥。”他越cao越来劲儿,声音扭曲着开始发狂,“也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想不想听?”

仙子讲了一个13岁小男孩的故事。

小男孩被绑架了。绑匪把他捆在椅子上,然后在他旁边放了一个闹钟,临走前还摸了下他的小脸。他打了个寒战,像被蛇类冰冷的鳞片划过。

他虽然害怕,但并没有表现出慌张,因为他受过训练。别看他坐在椅子上,脚都碰不到地,其实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准备父亲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表现出镇定坚强、临危不惧,是合格继承人该有的样子。

水泥墙面围成的空旷房间潮湿又安静,是那个蛇一样男人所筑成的巢xue。窗户只有一扇,高高得悬在他身后,阳光被慢悠悠的排风扇切割,透过他,在面前的地面上洒下光影。

咔哒咔哒,闹钟的秒针很吵,每两小时响一次。

他天生有点儿小毛病,遇到重复的事情便忍不住数数。此时扇叶在旋转,秒针在吵闹,他便两个都要数。医生说他还小,有意克制加暗示能让他改过来。可他现在害怕,数数能让他转移注意。

当闹钟响了四次之后的不久,那个男人出现了,手里拿着卫星电话,里面刺刺拉拉的,正在通话中。

“你儿子在我手上。”男人对着电话讲,接着又把电话递到他面前。

他没有着急扑过去喊爸爸,而是干咽了一下,调整好喉舌才出声。可声音还是有些不稳,心里懊恼着,只能希望父亲那边听不太清。

“你要的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电话那头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别说声音了,就算看脸,谁也摸不透他的情绪。

“我还没说我要什么,这么快拒绝不好吧。”男人又在摸他的脸,粗粝的手几乎能包住他整个脑袋,刮得他脸皮疼,“你儿子的命难道抵不过一张纸吗?”

几乎没有迟疑的,那边的声音回答道:“被你抓到,是他本身的问题,与名单的价值无关。身为陆家人,他能理解的。”紧接着一声哔响,通话被切断了。

小男孩愣住了,甚至忘了数数,脑中只有父亲最后的几句话。他是陆家人,最不起眼的小儿子,连出生都是经过筛选的结果,继承人根本轮不到他。他想当继承人不过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工具,不是个用过一次就被抛弃的废物。

他无比渴望的不过是父亲的夸奖,为此他什么都做,也什么都敢做。

父亲惩罚背叛者的时候他会站在一旁,看着那人被剜掉一只眼睛,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蜷成凄叫的狗。哥哥们没表现出紧张,他也不能。可当父亲问谁要这颗眼球时,他迟疑了。就这一秒的工夫被哥哥抢了先,他只能握紧稚嫩的小手,懊悔不已。

他真的很努力,可换来不过是父亲的“他的问题”和“他能理解的”。

他当然能理解,身为备选他比谁都清楚,今天就算是哥哥被绑在椅子上,父亲也会用上同样的说辞,更何况是他。

“你爸爸不要你了。”男人蹲下/身,把电话立在了地上,“这么漂亮的男孩都不要,啧啧,真狠心。”

他脑子都麻了,说不出话来。

“皮肤这么白,眼睛又漂亮,小嘴……”男人的拇指碾着他的嘴唇,揉得他很疼,禁不住皱起眉,“小嘴真好看,颜色和玫瑰一样,一开始还以为你是女孩子呢。”

能摸出他资料的人物不会是什么善茬,他知道自己会死,惨死。在他死之前男人会对他严刑拷打,逼问他有关父亲的任何信息。可他又能知道什么呢?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工具罢了。

“爸爸不要你,就跟着叔叔吧。”男人露出yin邪的笑。

绑着手腕的胶带突然破了个口子,他有些发懵。

“叔叔不绑着你了,带你去吃好吃的。原谅叔叔,好不好?”

他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若是以这种温和的手段获取信息,远不如直接拷问来的快。而且对方是成年人,即便体型相较瘦弱,他也无法反抗。

“叔叔会疼你,对你好。”

手脚都被松开了,可还不是时候,他现在就逃只会被立马抓回来。

他交换揉/捏酸胀的手臂,同时悄悄活动着脚腕,对绑匪说出第一句话:“你想干什么?”

“真是极品啊。”男人没有回答他,笑得嘴角要裂开,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会说外语?叫出来肯定很好听。会说几种外语?我想听宝贝用不同的语言求我,哈哈、哈哈……”

他不懂男人在说什么,这跟他会说几种语言又有什么关系?

没等他理出线索,男人突然扑了过来,嘴巴里突然闯入一块肥厚的rou蛇,撑开他的牙关粗鲁地搅,腥臭腐烂的气味塞满了口鼻,像酸一样腐蚀着他的感觉器官……

他终于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

他恶心至极,愤怒地抠断了指甲,心脏嗵嗵狂跳,煮沸血液,疯狂叫喧着杀了他!

杀了他!恶心的人渣!

杀了他!

幼狮瞪着眼,把所有力气都注入这一咬,口中立马爆出腥咸的血。

男人痛叫了一声退了出来,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他脖子差点儿扭断,耳朵里钻心地疼,脑子被震得嗡嗡响。

久违的水分让他的喉咙一动,血液混着一块异物被咽了下去,是从男人舌头上咬下来的rou。

他顾不得顶上食道的反胃,抓起旁边的闹钟砸向跪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尖锐的脚正对准男人的太阳xue。

……

男人死了,一侧的脑袋被砸得凹陷,睁着的眼睛暴突,死不瞑目。

地上炸开层层叠叠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