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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了数日,感冒过后的发烧终于让我哑了火。

我烧得脑子晕乎,找不到药,只能喝泡了姜片的热水。切生姜的时候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幸好只是个小口子,嘴里含一含就没事了。

我窝在被子里,裹得再严实也觉得冷,却浑身冒汗,睡衣被浸得湿涝涝的。

本以为多睡觉会好些,没想到症状愈发严重。

我烧得全身疼痛,像是埋在身体里的炸弹一齐爆了,不动会难受,动了也难受。我打着滚哼哼,迷迷糊糊地睡了又疼醒,翻腾两下就因身子太乏,又睡了过去。

最难受的还是脑袋,清晰地感觉整个脑皮在阵痛,仿佛一根针刺在里面,不断向四周释放毒素,只有睡着才能躲避这痛楚。

我不断地梦到仙子,各种瑰丽荒诞的场景里都是他。

我们奔走、逃亡、坠崖、溺水,他拉着我的手从未松开。我任由他牵着,为了跟上他而不停地跑。身后的怪兽换了一拨又一拨,我们还活着。

我们又开始做/爱、接吻、缠着彼此不放,仿佛是熔铸在一起的雕像。

我撑开眼皮,常常分不清是否还在梦里。

我身体病得厉害,疯狂地想念仙子和他的怀抱,让我心安、救我又杀我的怀抱。

我想下床喝水,可是没坐稳,滚到了地上,摔进堆在地毯上的一大片衣物里。

是熟悉的气味,是仙子。

我呻吟着蜷起了身子,手脚紧绷又舒张,深深呼吸。

我像掉进宝藏里的小贼,把沾有仙子气味的衣裤胡乱地往自己身上捞,絮起一个小巢。

我勾着脚尖缩在巢里,把自己埋起来,只留出一小块缺口用来呼吸。呼出的热气蒸腾着,烫了口鼻,紧接着被吸入时掺着的凉气降了温。

我被仙子的气味紧紧包裹着,终于安心,身体却也起了反应。

我鼓弄着探进睡裤,握着梆硬的鸡/巴开始自/慰。

没两下后/xue就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期待着什么。

烧得虚实不分的我已经没了心思去感到羞耻,另一只手自然地绕到后面去揉按xue/口,很快就弄软了褶皱,戳进一小截手指。肠壁热的发烫,比平时还要热情地嘬。

我圈着鸡/巴冠头快速地挊,快感被气味撩得涌动不息,浪似的扑向我。可我又全身疼的厉害,开始委屈地带着哭腔呻吟,难耐地夹着腿掉眼泪。

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好难受,病得像在想他。抱着他的外套饮鸩止渴,腿夹着他被我剪烂的校服止不住地一下下挺腰,把yin/水蹭在上面,与他的气味化在一起,像在和他做/爱。

我头脑发胀,连眼珠都被颅内脑rou挤得胀痛,可还是能从泪腺里产出咸涩的水。

这回没人帮我抹去眼泪了,我只能蹭蹭仙子的裤脚,越蹭越委屈,就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还不回来……

小星……呜呜呜……小星……

第71章

不知过了多久,裹着我的壳被撬开了一块,光xiele进来。

我蹙紧眉头,勉强撑开眼皮,竟看见漆黑冰冷的枪管正挑开覆在我身上的衣服。

“也哥?”是仙子的声音,“怎么躺这里?”

病痛的身体突然生出力气,我本能地扑向他,缠上他的脖子不撒手,沙哑地喊着小星。

他愣了一下才抱住我,枪托硌在我脊骨上,很硬,抚着我后背的大手却让我安心。

“怎么这么烫?”他沿着脊柱线往下摸,纤长有力的手指勾住我的腰侧缩紧又松开,继续向下,拨弄后腰那片敏感的薄rou。

我抖了一下,自然地朝他怀里缩,小声地说自己发烧了。

他手未动,却随着我的动作手指插进我睡裤里,握到紧翘臀rou便熟稔地勾起爪子,揉/捏了起来。

我在把自己往狼嘴里送。

“烧成这样也不吃药,也哥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枪口撑开我睡裤的松紧带,继而顺着股缝挤开两瓣圆rou,缓慢地滑向深处,“嗯?想让我心软、心疼你。”

我对金属冰冷沉硬的触碰感到害怕,憋了十几天的怒气怨气终究给压了下去,明了又暗地挣扎着,呲喇一声,被自己的委屈浇灭了。

“没有药,哪里有药……”我忍不住哽咽,紧紧地抱着仙子像攀着唯一的依靠,“我头疼胳膊疼腿疼,身上全部、全部都疼……你把我关着,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工作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呜呜……你太恶劣了……”

和初见时相比,他长高了几分,已然比我高出一个头,身形愈发矫健结实,雄性十足的可靠样子常让我心安,就算受苦也忍不住贴紧他。

“也哥。”他沉沉地喊我,用枪口戳弄我未清理的还湿涝涝的xue/口,“我有我的原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握紧拳头捶打他宽实的后背,绵软无力,“为了我就把我关起来?让我与世隔绝?我什么也做不了,你留给我的游戏我又打通关了三次……你根本不在意我,这游戏我早就玩过了,当时你还坐在我身后抱着我,你看书,我打游戏……”

回想起以前的时光,我越说越委屈,guntang的眼泪落了下来,砸在他身上。

不知怎的,一种让我心慌的想法油然而生————我们再也回不到那样的日子了。

“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时间匆忙,我没看仔细。抱歉……”

他总是能为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道歉,可对重要的东西置若罔闻。

“你去哪里了?”我磨蹭他的颈窝,嗅着他香热的体温犹如吸氧的病人。

他不说话。

我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尝到了他身上残留的汗味和血腥。在他颈侧留下两排牙印后,带着哭腔追问他:“你他妈到底去哪里了?!”

他手上用力,我闷哼一声蜷紧了身子,湿软的小/xue几乎要被枪管插透。

“我去解决一些事情,好能回来安心cao你。”他继续施力,枪口转着角度向上顶,我只能顺从去势,哆嗦着屁股使劲儿往他怀里躲,根本没想过要逃。

咔哒一声,手枪发出动响。

“干、干嘛?”我的声音在颤,头皮跟着发麻。

他淡淡地说:“上膛。”

我早就知道他有枪。一次趁他洗澡,我悄悄打开他的吉他箱,拉开了暗层口袋。

我承认自己被吓到了,之前的猜想全都太小儿科,但同时又有些兴奋,为他指节上的薄茧找到了合理的答案。

我一点儿也不怕他会危险,会受伤。

那可是一把能杀人的武器。

我想,我对陆麒星的崇拜相当盲目,或者需要一个比‘崇拜’更沉重狂热的词汇,才能贴切表达我对他的感情。

有时,我甚至想跪在他胯下,俯身亲吻他脚下的秽土